简单。
“你和那女的孕有一子,名叫易云是吧,也知道你这儿子对你不亲近,心中还怀有怨恨,前不久那饶城府的府实舞弊一案便是你的儿子吧,那篇文章朕也看了,确实是一片可以流传千古的佳作,朕之所以要亲自过问这案子,也是想要看看你这儿子,作为将军,你无愧于朝堂和士兵,但作为父亲可就有些偏颇了。”
离成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道:“就算你不喜欢你的那位妾室,但孩子终究是你易家的血脉,这些年你不闻不问,倒是让朕想到了当年父皇对待朕和几位皇弟的态度,父皇的眼中就只有大哥,朕倒是和你二儿子的遭遇有点相像。”
“臣惶恐,臣这二儿子,如何能够和圣上相提并论。”易文台连忙辩解。
“你也别说这些溜须拍马的话,朕这一次要替你这二儿子做主,等到他到了京城之后,朕将会赏赐他,嗯,就给他一个进入国子监可以免州试直接参加恩科的机会。”
易文台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离成祖的态度,最终只能是应了下来。
“臣替犬子谢圣上荣恩。”
“文台,朕给你交个底,程齐山并没有贪污,这三十万两是用于给朕办事去了,这事情不能公开,所以程齐山只能是接受这个罪名,程齐山办的事情也就是朕跟你说过的,朕那大哥所掌握的秘密。”
“圣上,这等事情……”
易文台脸上有着震惊之色,这等秘辛……
“这等秘辛,朕不该告诉你,对吧,可朕还是告诉你了,因为程齐山把藏有秘密的东西放在了他的家里,被他女儿给带走了,可现在他的女儿却是失踪了,而你这位儿子又是最后一个见到程齐山女儿还活下来的人。”
“圣上,臣这就回去将犬子抓来交予圣上处理。”
“胡闹,你以为朕跟你说这些,是要你那儿子的命吗?朕什么时候是那种草菅人命之人了,朕告诉你这些,是觉得天下虽然安定了几十年,恐怕会起风浪了,文台啊,你和朕要君臣一心啊。”
“臣之一家,受太祖恩惠,臣得圣上恩宠,自当效忠朝堂。”
“朕对你还是相信的,也对你们易家充满信任,你且退下吧,今日殿内之事,出了殿就忘掉吧。”
“臣,告退!”
易文台行礼后缓缓退去,而在易文台退去之后,离成祖突然冷声问道:“察觉出了什么不妥之处没有?”
“回禀圣上,镇北侯神态举止都正常,老奴没察觉出异样。”一位老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离成祖的身后。
“圣上,老奴跟随钦天监监正习了观相之法,镇北侯的面相确实是没异样,可能镇北侯真的对这事情一无所知。”
“如果是钦天监监正说这话朕信了,但你还不够,易文台是先皇留给前太子最大的财富,当年前太子溺水,那三位可都上书彻查,唯独易文台保持沉默,光是这一点便说明易文台肯定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是老奴疏忽了。”老太监跪下身子,重重磕头,噔噔噔磕的额头都破了。
“行了,朕的太极殿可不想沾染上你的血,再有下次你自己去领罚。”
离成祖平静的声音传出,老太监却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圣上的这句话,恐怕他走出太极殿的那一刻便是丧命之时。
“再狡猾的狐狸也是会有弱点的,易文台的这二儿子可以好好利用,程齐山那边给朕去传句话,东西都护不住,没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老奴明白。”
老太监退去,此刻这太极殿内便只剩下了离成祖一人。
“大哥啊大哥,朕也好奇,到底是何秘密,可以一举颠覆四大家,你这人走了,可是把朕的心思给勾起来了。”
……
皇宫之外!
易文台出了宫,便是上了易家的马车,权总管亲自驾驶着马车。
“老爷,二公子回来了,已经给安置在了兰心苑,那东西也是拿回来了,不过有着墨家符文封印,家里的几位客卿都打不开,按照几位客卿推断,要想破解封印,恐怕需要几位大师级别的联手才能破解。”
易文台眸子沉了一下,吩咐道:“程齐山活不过今晚了,我需要知道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监察司那边有一枚暗棋,我会吩咐去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