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人得到结论的过程还是注定了其中一个人在遵守医学和长期从业经验给出准确的判断和医嘱,另一个人则是单纯在胡扯。
“我能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包括在住院的时候得到了非常良好有效的治疗,这多亏了佐佐木医生的帮助,全是仰赖你的超出水准的职业素养……”
对于不怎么熟悉,或者仅仅保持着交际关系的人来说,傅集贤理该说客气话的时候还是会说客气话的,这种时候他说的话远没有在对待熟人的时候那么随意。
“不不,在傅集贤先生的治疗过程中,我能做到的事情其实非常有限。”
“医生,你有些谦虚了,就我所知……”
傅集贤理还要继续客套,但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却突然被医生给打断了。
“不,虽然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医生了,但性格一向是比较直接的,该我居功的时候我不会客气,但不是我的功劳我肯定不会冒认……
傅集贤先生,对于当时的你的病情,我能做的事情其实非常非常有限。
过程中可能有人做出了极大的努力,但那个人并不是我。”
说着,佐佐木医生转过椅子正对着傅集贤理,他身体前倾、双手十指交叉在膝间,用一种出人意料的严肃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
“……”傅集贤理被对方的态度搞得楞了一下,随后一瞬间他的思绪有点纷乱。
有件事情好像就要从他脑海里翻涌出来了,但在最后的时刻它又被压了回去。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完成了诊察,已经与筱原理世一起离开了医生那边,走到了医院楼下。
“理君?你在想什么?”见傅集贤理一直在出神,筱原理世不得不出声提醒。
“额,”傅集贤理回过神来,“理世,你觉得佐佐木医生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不是我的功劳’那些话吗?难道不是指的当时对你的‘专家会诊’么?
那时候主持对你进行救治的可不只有他一个人,到恢复期之后你才由佐佐木医生全面接手,所以他说自己不能居功。”
“……”傅集贤理察觉到自己似乎又犯了个蠢。
“就只是在说专家会诊的事情?”
“当然了,不然还有什么?”
筱原理世用一种看病友的古怪眼神看着傅集贤理,这怎么能越复查病情越严重了?而且看起来还是脑子的病。
“你妹的,这医生说法方式有毛病吧,专家会诊就专家会诊啊,用模棱两可的话吓唬病人是什么套路?”几乎是下意识的,傅集贤理开始用中文进行吐槽。
“你说什么?”筱原理世理所当然的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我是在说不知道你妹妹能不能适应东京的生活,我们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她会不会感受到孤单寂寞冷?”
“理君……
首先谢谢你的关心,尽管这种关系明显是多余的;其次,森永是高中生,又不是婴儿;最后,我虽然没听懂刚刚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其中应该没有涉及森永的部分……或者就算涉及了,感觉你也是在吐槽或者骂人。”
“……”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直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