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拾了他们的女儿,这回也该轮到他们了。
回到府门前,珞青晏还未下马车便听到已下马车的惊呼声,“二公子!”
珞青晏一愣,下意识想到的是二哥,忙快手快脚钻出马车,看到珞青松站在府前的台阶上,意外又激动得眼眶红了一圈。
“二哥,你到底去哪儿了!”
珞青松一身天青色秋袍,见她竟还似未出阁前那般,久不见自己,一见便眼红,忍不住暗暗摇头的步下台阶。
珞青晏在寒竹的搀扶下步下下马凳,一走近珞青松便要抱他,珞青松及时拉住她手,很是见外道,“你如今可是有夫家之人,不能随便搂搂抱抱,尤其是在你夫君面前。”
说罢,他眼珠子往一旁瞟去。
珞青晏跟着看过去,就见褚元墨骑着雪驹正缓缓走来,暗噎了噎,再看回他,“二哥,这么久,你去哪儿了?”
“抓反贼替爹平反去了。”珞青松不掩饰道。
“抓了谁?”
“肖行首。”
珞青晏听了瞠大双眼,哪里想得到肖行首竟是反贼。
“那她是——”
“夫人,这里凉,进去。”褚元墨已走近,适时打断了她的话,而后看向珞青松,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心领神会。
“晏儿精神看起来极差,可是身子不舒服?”珞青松问他。
褚元墨看眼珞青晏,见她想说无事,他已开了口,“待会儿还劳烦二舅哥为夫人号一号。”
“没问题。”珞青松笑笑。
而后两人一人一边夹着珞青晏进了府门,她一想开口问肖行首之事,他们便找话题,就是不给她问。
一回到听青院,褚元墨便与珞青松一头扎进了书斋内,虚竹守在门外,谁也不许进,珞青晏特地拎了个食盒来进去看他们。
她是夫人,虚竹自是不敢拦,开门请她进去了。
“李嬷嬷炖了燕窝汤,特地拿来给你们喝暖暖身子。”珞青晏笑着说。
燕窝大多是妇女所吃,男人一般不吃,再者,男子体温高,才入秋哪里会冷着,因此可断定她这是纯粹无事找事来听他们说事儿。
褚元墨开口道,“多谢夫人。”
珞青松也笑了笑,“晏儿辛苦。”
而后无话。
珞青晏来回看他们俩,想听他们说什么,偏他们就不说,自顾自的吃起了燕窝,吃了还各自说起口感如何。
吃着吃着,珞青松想起一事,看向褚元墨,“方才在府门外还说为晏儿号脉,”说着看向她,“晏儿,来,二哥给你号号,精神怎如此差。”
褚元墨想起来了,跟着说,“最近她身子特别懒,不晓可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俩,原本珞青晏便没想给珞青松瞧,可为了留下来听一听,堵着心底的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珞青松旁边的圈椅,将手放到茶几上。
珞青松笑着看她有些气乎乎的脸伸手号她脉,发现她左脸上的伤疤淡了许多,转而去看褚元墨,褚元墨此时正好来到珞青晏身旁站定,神情很是专注的等着他号的结果。
珞青松神情微怔,立马笑着向他们拱手,“晏儿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