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贾老板笑道。
听这笑声颇为憨厚,更未料到是他内人所画,珞青晏不由多问一句,“贵夫人师承何处?”
“内人未曾拜师,她说是岳父教的,她自己再慢慢照着花儿鸟儿画。”
珞青晏了然的点点头,将瓷器递出去还给他,“便依方才你们商讨的罢,若做得好,我可以提价给你们。”
“多谢头家,多谢!一定让头家满意,待头批烧好,便送样品给头家过目。”贾老板高兴得连连哈腰。
回城的路上,珞青晏让她找她觉得可以的作坊或瓷窑做,还有千料船那边也得加快,张嬷嬷连连应着。
说话间马车到了城门口公验,在等待时,珞青晏掀了窗棂内窗去看外边的熙攘人潮,却意外看到张熟悉的女了面孔,她愣了愣,可也只是一恍神的工夫,伸头出去看时,那面孔已淹没在人潮里不见。
那脸好似大姐……
大姐会在京城吗?
记忆中的大姐温柔可亲,最喜欢的便是画画儿,时常拿着根黑碳头在墙上作画,即便给娘骂了,下回还画。
回到府门口,看到宫内太监的马车竟在门前停着,珞青晏知道宫内定来人了,连忙快步进去。
听青院厅内,褚元墨正与刘公公坐在圈椅内喝茶说话,颇为愉快。
“侯爷,夫人回来了。”方内知匆匆回禀。
珞青晏此时已蒙了面纱,快步来到听青院厅门外,见是刘公公,不敢怠慢的步入院厅内。
刘公公忙起身见礼,笑道,“奴才今日来,是奉圣上之命,前来宣读圣旨,请楚侯夫人接旨。”
宣读圣旨,院内外之人皆下跪听旨。
珞青晏被为一品国夫人,因其救皇嗣有功,再者是为楚侯之妻,楚侯此次下江南治水利又立了功。
接了圣旨,以及以红绸布盖着的诰命服,还有圣上赏赐褚元墨的物件,褚元墨与珞青晏双双起来。
“刘公公,我何时救过皇嗣?”珞青晏不懂,她压根未暴露身份啊!
刘公公笑了笑,“夫人不必如此谦虚,救了便是救了。今日皇太子侧妃拜门,那随从的宫女里有皇太子妃的人,此人曾陪皇太子妃出宫前往白马寺为皇太子求灵符,今日夫人虽坐在马车内,但伸了头出来,还蒙着面纱,楚侯这时又回来了,皇太子妃便晓得那日出手相助的是夫人。”
听完,珞青晏与褚元墨对视一眼。
“如此,奴才便回宫复命了,告辞。”刘公公笑着拱手。
珞青晏让方内知送出府。
“恭喜国夫人。”褚元墨向珞青晏彬彬有礼作揖。
逗得珞青晏脸皮微红,娇瞪了眼他,边嘀咕边往内室走,“侯爷就会寻妾身开心,这还不是沾侯爷的光,妾身应谢侯爷才是。”
跟在她后边的褚元墨极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极是,所谓‘妻以夫为贵’,如此,夫人可想为夫拼个王爷做做,也好让夫人当一回王妃。”
“越说越离谱了,王爷是那般好拼的?”进了内室,她旋回身看他,并不赞同他拿命去拼。
万一命拼没了,她岂不是要做寡妇?
才不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