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往往,大多数人都熬不过去。
半路结识,一无生死之交,二不知根知底,谁会愿意相信对方。
谢长溯电话响了,他接通,“还剩几人?”
“5人。”
……
南非。杨钟意又跑过去了,她每次过去,阿卡都会带她到热闹的繁华地段,杨钟意试了各种办法都不行,最后她开始给阿卡灌酒,“卡妹,你平时工作好像很闲啊,我每
次来你都有时间陪我玩儿。”
“你来又来不久,最多三天,你爸打个电话,你就缩头乌龟的回去了。”
杨钟意:“你还挺了解我。”
阿卡看着又给自己倒酒的杨钟意,“够了,我喝太多,警惕性会降低。”
杨钟意:“没关系,这不还有我的吗。”
父亲那一关不行,卡妹这里应该可以。
一杯杯,接着,
阿卡看着不怀好意的女人,他看着一旁的空杯子,又看着她藏起来的小心思,心中约莫也猜出了七八分,他佯装醉酒,“不行了,真的喝不下去了,晕了。”
杨钟意惊喜:‘真晕了?’
她觉得阿卡的酒量不能这么小啊,可是看着一旁的啤酒瓶,杨钟意琢磨,“难道是洋酒容易醉?”
“卡妹,卡妹,你醒醒。”
阿卡没有反应。
杨钟意又推推阿卡,“卡卡?卡妹!”
“嗯?”阿卡隐约有了反应。
杨钟意见状,他晕的差不多了,连忙缠着他起身外出,拦了辆车直接去了酒店。
到了房间后,杨钟意东倒西歪的扶着阿卡将他仍在床上,她长出一口气,“累死了。”
接着,她拍拍黑手党党主的脸,“卡妹,你醒醒。”
“嗯?”
阿卡握着杨钟意的手,不让她打脸。
杨钟意凑过去问:“地狱窟在哪儿呀?”
表醉心醒的党主:“在天上。”
杨钟意:“啥?”
阿卡拉着杨钟意,直接把她拉到怀中,趴在他胸膛,“爆米花,你来找我就只会问我地狱窟的事情吗?”
杨钟意:“我不问你这个,我问你什么?”阿卡见到杨钟意的唇,他咽了下口水,直接摁着杨钟意的头,朝自己袭来,双唇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