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人。”
白阎罗并没有拒绝,她很亲夏极,或者说很亲自己的父亲。
灵斗云在蔚蓝天空划过螺旋状的轨迹。
夏极舒服的躺在云朵上,白阎罗盘膝坐在一边。
“夏极,我感觉你好像不同了!”
“哪里不同?”
“你...强大了很多,你的《冥王真解》练的怎么样了?”
男子微笑了下:“还在打基础,也就是魂火境。”
白阎罗尖叫着:“你骗人。”
夏极逗着她:“没骗人哦。”
看着这小女孩,他又想起自己初来这个世界时的邂逅。
那时候,她在黑卵里,带着无穷的神秘与可怕,如今却只是自己膝旁乖巧说话的小姑娘。
夏极忽然道:“我见到了你娘。”
“娘?”
白阎罗愣了愣。
她对于这个词极度陌生,甚至就没想过自己有娘。
但是她却知道夏极是她的父亲。
这让白阎罗产生了一种极度奇怪的感觉。
好似,她也成了个普通的女孩。
但她明明是阎罗。
她终究是尖叫着问出声:“她是谁?”
声音带着颤抖。
夏极指了指天空。
白阎罗悟了。
她也默然了。
然后问了句:“为什么?”
天道衍出自己,自然不会是什么爱情的结晶。
她问了三个字,而答案就是她诞生以及存在的意义。
夏极招了招手。
白阎罗不过来。
夏极上前抱了抱她,轻声道:“为了让你成为武器,生于未来,死于过去的悖论。”
白阎罗愣了愣:“这不可能,阎罗有十殿,就算红阎罗,黑阎罗和我一样,其他阎罗...”
夏极淡淡道:“你怎么知道其他阎罗不死?”
“不是么?”
夏极道:“我已经感知到了,我的本体已经彻底消化了两个阎罗,一个魇。
生命母河入侵产生了乱神,死亡母河入侵产生了怪异,而天道则模仿他们自己做出了对应的怪物兵器。
这个兵器就是你。”
他直接揭晓了真相。
而白阎罗却已不知如何说好,只觉心底一阵莫名的悲凉。
直到夏极将她抱紧,“但你是我女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儿。”
...
...
在深红光华里,神秘古朴的酆都伫立在夹层空间。
夏极用精神触手包裹住了自己,便是如同隐形了般,再无法被任何存在探查到。
他已经很熟练这些操作了。
而白阎罗则依然在灵斗云上,飘悬在半空。
行走在酆都的街道,地面传来重重的呼吸声,砖瓦的缝隙忽大忽小,有一种奇异的蠕动感。
他直接推开了某个门扉。
屋内的女子正在熟睡,长腿蜷缩,因为早入通玄的缘故,皮肤呈现出晶莹的白,但她懒懒地夹紧了被子。
夏极看着屋内,清洁了不少,不再是衣服什么的乱扔乱丢了。
靠着窗户的一张长桌,正投下深红的光芒。
简单的木碗清洗干净放在这桌上,整整齐齐。
夏极随意坐在了桌旁的一张椅子上,把玩着桌上的茶盏。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宁梦真才清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男孩。
她脱口就问:“小弟弟,你怎么跑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