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什么?”花涟漪露出娇羞一笑,“这男女之间在一处,还能做什么呢?”
霍云听明白了,不由脸一红。
“别看善单王子是匈奴人,看着粗蛮,对女子却是十分温柔善解人意。奴家昨夜跟她在一起,当真快活。”花涟漪道。
霍云并不想听这些,她又道:“他何时走的?”
“过了亥时,奴家要他留下,他也不肯留。奴家听说他昨天晚上死了,刚刚还伤心呢!若是他留下,说不定就不会死。”花涟漪道。
“凶手就是冲着善单王子去的,你若是跟他在一起,只怕你的小命也不保。”霍云道。
花涟漪像是被吓住,转而失笑:“刑史真坏,奴家胆小,险些被你吓坏了。”
“我没吓你,是真的,姑娘应该庆幸,他昨天夜里没有留下来。”霍云说。
从香意楼出来,霍云回到刑部!
昨天晚上,善单的尸体移到了刑部!
而一大早,霍家和金家都要求领走霍靖和金婵的尸体,睿王最终同意了。
她回到刑部时,霍靖和金婵的尸体已经被领走了。
只是她刚进门,没走几步,睿王回来了。
睿王身边是冒维,冒维身后还有一个萧苍海。
霍云忙见礼。
睿王他们是刚进宫回来!
“云儿,你今天一大早不是去香意楼吗?”
“没有发现。”霍云摇头。
“本王来看看善单的遗体,还请王爷暂且保管善单的遗体,最迟后日,本王会差人送善体的遗体回去。”冒维道。
霍云和睿王领冒维去看善单的尸身。
冒维神情沉重的看着弟弟的尸体。
“王爷,善单王子可有得罪什么人?”霍云问。
“善单性子比较张狂,得罪的人确实不少。但他初到洛城,识人不多。若说真的得罪人,也只有霍刑史你了。”冒维道。
冒维指的是几日前,她踢善单落水一事。
“霍刑史自然不可能杀死善单,其实连我都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凶手是谁,要对善单如此残忍。”冒维道。
霍云不由看了眼萧苍海。
他没什么表情,却注意到霍云的目光。
冒维的眸光落在善单的心口处,语气更加沉重:“在我们匈奴,最古老的传统里,一个人若是被挖去心脏而亡,相当等于抽去灵魂,无法得到永世转生,”
睿王和霍云听了皆神情一凛,看向冒维,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是极残忍的惩罚,所以王爷,霍刑史,望你们一定要找到善单的心脏。”冒维道。
“本王会尽快找到真凶,给王子交待。”睿王说。
“霍刑史,你从我们进来开始,就一直看着萧师父,这是为什么?”冒维问。
“因为我们之前见过,不知道萧将军可曾记得?”
“记得,我随王子北上,早到了几日,回洛城几了几位朋友。那天夜里,正好遇到了霍刑史。”萧苍海道。
“萧将军好记性,对了,冒维王子的武功如此高强,萧将军的武功想必深不可测。”霍云道。
“萧师父几乎没有武功。”冒维回答,“多年前,萧师父受伤,手臂筋骨尽断,武功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