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起语的眼睛裂开,他那抽动的身体复又瘫软了下去。
还捏着银针的白水眼神闪动,直接以术法弄晕了陈起语,然后转眼沉沉的看着我。
我强压着心里头的震动,在白水确认没有危险后,这才接过他手里的银针,可看着银针颤抖的针尾,我沉吸了几口气,当银针不再抖的时候,这才掀开陈起语的眼皮,将里面破裂的眼球挑出来。
只是当那破裂的眼珠挑出来时,整颗眼球都是黑色的了,但用银针挑开,却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再检查陈起语身上那些黑斑也并没有那种蠕动的黑粗汗毛,好像刚才我们看到的东西在他眼睛炸开的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白水却沉叹了口气,在我将陈起语眼睛挑干净后,引着寒气将他冻住:“送去医院吧。”
当陈起语放入血蛇鼎中时,帅哥突然沉声道:“有什么秘密,比死还重要?老陈要这样一次又一次拼了命的想告诉我们?”
他说这话时,眼睛盯着白水,似乎在等白水答案。
可白水却只是沉默,我引着血蛇护住里面的苦命鸳鸯,尤其是夏荷,她或许知道自己出不来了,先是安抚住阿得,后来又一次次的安抚陈起语,说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却又不肯告诉他在哪里,她就是不想我们去救她。
但明明是杨惠明将她带走,她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黑白双龙潭底那颗灰色巨头的嘴里?
还有我手腕上那道人首蛇身链,我不知道当时迷糊之间看到的是女娲本体,还是幻化出来的什么,但原本双头蛇加巫刀的组合武器,现在变成了一体机了。
“妙虚在哪?”沉默终究不是办法,我想还是解决吧。
帅哥闻言撇了下嘴:“去阴河了,他对我们都不大信任,除了你这个帮他复仇的恩人,他谁都不信。”
妙虚有帮我将陈起语和云家村的人都送过来,就已经不错了,他既然去阴河,我也算放心了,至少这个时候鳞片人不会从阴河出来。
等事情完了,我这才转眼看着云空她娘,云家对于建木和黑门那么重视的原因我们一直不知道呢。
云空他娘苦笑的拉过云空,在我们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掀开了云空的小背心,只见云家后背脊椎之上,有着一节节的凸起,比正常人的要明显许多,就好像一个个的树节一般。
“忍着点。”云空他娘拍了拍云空的肩膀,掏出一把刀来,准备朝着云空的脊椎处刺去。
我急忙握住她的手,摇头道:“我明白了。”
云家族长是死在我和白水面前的,慢慢化成了一棵老树,最后消失不见。
那时我们都以为是因为槐荫鬼柳,现在看云空的样子,怕不是了。
云空那脊椎下面,不用划开我也知道是什么,毕竟那条死于白水之手的云蛇是云家的护脉神龙,不知道点东西,怎么可能送云长道去何家。
云家人一直没有提及这件事情,也是怕我们将他们当成异类,毕竟建木是个祸害,谁想自己也成为人人要灭的祸害?
白水和帅哥都脸带苦色,我带着血蛇鼎转身出了洞口,可一走出去,却见外面聚拢了人,都脸带希望的看着我和身后的白水。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子无措和羞愧,这些人以为我和白水回来了,他们就不用缩在这地底躲着,可以反杀出去,夺回家园了。
但这些事情却都是我血脉至亲搞出来的,他们却依旧将希望寄托在我和白水身上。
实在不敢正视他们,我朝他们点了点头,引起蛇影飞快的出了鬼崽岭。
白水在后面跟了过来,帅哥因为要护着地底并未出来,他拉着到了泰龙村,却并没有降落在阴河,而是落在了当初游家的院子上面。
那个院子地皮被铲了一次又一次,东西一个比一个惊悚。好不容易建木被灭了,结果云长道和他爹又出来整妖蛾子了。
我就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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