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梁歌不输他。
而且维夫那是年轻,要是是过了几年长到了梁歌二十几岁的年纪,说不定会长残。
因为我见过很多欧洲小哥哥,十五六岁的时候,那妥妥的正太简直能把人给迷倒,但是过了几年,20出头了,越长越歪,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歌伸手就拎起了我的衣领,往小木楼走。
“干嘛?”我奋力反抗。
“太阳越来越大了,你不热吗?”
热,其实很热,但是呢,小帅哥的颜值绝对能够驱散我心头的燥热。
我就是这么一个妥妥的渣女。
这里的天气十点以后太阳就特别的烈,而农场里面基本上没遮没挡的,所以也只能一直待在小木楼里面享受冷气。
简直是太无聊了,所以我更加笃定梁歌压根就不是带我来度假的,他就是想让我给庄蝶捐骨髓。
门都没有,他想的还挺美。
吃完午饭大家都在房间里面休息,庄蝶说如果我睡不着的话她可以陪我聊天。
我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好聊的,我说要睡午觉,然后趁他们不注意就溜出来了。
为夫维夫果然在那边等我,这么大的太阳,他不戴墨镜也不戴草帽。
阳光将他的湖水般湛蓝的眼睛照的更加清澈见底。
为何在如此的美色之下,我居然又想起了梁歌的那双眼睛。
梁歌的眼珠是漆黑的黑的,不带一点点杂质。
就像是围棋里的黑色棋子 就像他的人一样,无趣透了,没有什么值得让我有兴趣探究的东西。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牧马放牛的生活我半天就腻了。
维夫说带我去镇上玩,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他整了一辆摩托,呼啸而去。
荷兰的建筑很有特色,小镇上的建筑包括商店和住宅都有尖尖的顶。
街道两边有很多小商店,我们钻进钻出的买了一大堆没什么用的东西。
他还买了一种螺旋藻的冰激凌,长长的就像是一条扭曲的蛇,我尝了一口,简直难吃到让人原地爆炸。
他舔了一大口,鼻尖上都占了一小团绿色的冰激凌,居然也帅爆了。
维夫对我这张东方面孔很感兴趣,逛了一下午的店,太阳没有那么大了,我们就坐在街边咖啡馆喝咖啡。
维夫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说你看什么?
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桑榆,你的眼睛很漂亮,你长得真美。”
我耸耸肩,未置可否。
虽然我不担心他的审美,但是他的确也没见过几个中国人。
“你们国家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美吗?”
“只有我一个。”我只
指我自己的鼻尖:“ Only one。”
他笑了,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腮一脸痴迷地看着我:“桑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外国小哥哥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直接,我很喜欢,我欣然同意:“ OK。”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他立刻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向我探过身来要吻我。
像他的年纪,在我们中国那就是妥妥的早恋,是要被父母扼杀在摇篮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