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七个月前,魔王出世开始大肆屠杀修者,半年,不、差不多半个月天前天命出世,众多强者争夺但后来发现那是一个圈套,是魔王设计一举拿下斩杀所有人,用他们的血禁锢天命。”
“半年、半个月?什么意思?”
“前面是原来的七个月,后面只过去了半个月,是由于强行禁锢天命造成时间混乱流逝变快,所以有了半年之说,而且半个月、不三天前帝陆忽然晃动不止,一处处遗迹被震出来,现在人们不知道是魔王设计、还是真的,都在疯狂准备。”说着男子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实力不足注定会成为强者的盘中餐、被蚕食的连渣都不剩。
“那这么说来,天命快要成熟了吧。”百慕寒自言自语,自从记忆被彻底解开后他就对帝陆的一切都极为熟悉,知道只有天命快要在成熟的时候才会引发大动荡,遗迹出现就是给所有后来者一个机会、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让天命归属变得扑朔迷离。
“这个晚辈不知。”
“你可以走了。”百慕寒冲其挥挥手示意离开这里,与此同时棋痴和欧阳晓生等人也进来,不过还没落下就被他抓着往其中一处最可能出现遗迹的地方飞去。
“喂喂喂,你要带我们去哪里?”欧阳晓生在空中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大叫道。
“当然是找机缘。”
半个时辰后四人来到一处已经围满人的遗迹边上,刚把几人放下一个兽皮卷便自动从空间戒指中飞出来,对着前面的遗迹自行飞过去。
“你们跟上。”来不及停歇百慕寒扔下一句话追上去,这可是有着如何锻造最顶级、甚至是超脱帝器的兽皮卷,现在自行往里面飞说明里面肯定有吸引它的东西。
“跟上。”棋痴硬拉着欧阳晓生和紫裙女子往前冲,也跟着进入遗迹中。
直到此,一直在旁边观望却不敢涉足其中的人们才开始行动起来,纷纷对自己的下属或者是佣人大喊大叫道:“快、快跟上去,莫让他们把机缘夺走了。”
遗迹之中,百慕寒紧紧跟在兽皮卷后面,不停的东绕绕、西转转,耗费数个时辰才停下脚步,而那个兽皮卷也落在一个古铜色的盒子上面发散出浅浅的微光。
这时他才有机会去查看四周的景象,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一座阵法之中,一座他从来没有见过、连记忆中都不曾有的阵法,唯一好点的消息就是暂时没有对他发动攻击,直到他打开盒子取出里面另一片兽皮卷的时候都没有,但同时他也出不去。
“这到底是什么?”百慕寒御空往下看着这座大阵,想要一窥究竟,当然,他想要看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反倒是不想看的画面却总是在其眼前不停重复,并把他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这座遗迹总的来说并没有机缘、也没有机关,除了这个兽皮卷外并没有特别之物,算是一座中规中规的地方,所以不到三个时辰便有一大群人找到这里,但他们却被大阵挡在外面,一个个眼睁睁的看着里面不停变换的画面以为是什么大机缘、皆嫉妒不已。
这样的情况直到敢于魔王战斗的那三位老人到来才被打破,只听见其中一位大叫道:“小子,这可是锻造帝兵的最佳之地,快把你收集的材料都拿出来扔在地上。”
“嗯?”百慕寒疑惑的看一眼外面,紧接着很自然的拿出空间戒指直接震碎,把里面他和穹武大帝收集的材料都露出来,这些东西一出外面又又不平静了,比之前可以锻造帝兵这句话更震动人心。
“快,打破这个,我要里面的东西!”有人开始命令自己的手下合力攻击大阵,但无论是多么猛烈的攻击在触及到大阵的那一瞬间顷刻化为乌有。
“一群傻子。”其中一位老者冷冷的讥讽一句,随即他们三人呈三角之势站在大阵最外围,齐头看向进来的那群人呵斥道:“你们快出去,不然等下波及到死了也白死。”
“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再想什么,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做梦!”说话的青年是之前出言让棋痴和欧阳晓生离开的那位,也是他拿着几家合凑而成的地图找到这里,但把遗迹翻空也没发现有轮回果树,而现在这里有个大阵!说不定就在里面。
“随便你。”三人回头纷纷对视一眼,然后双手撑在地面上释放出一股股最根本的能量精华,为这座传说中的大阵供给能量。
“咔咔咔……”随着大阵复苏四周的墙壁遍布皱纹,更有一些倒霉者被滚落下来的大石头压死,对是压死,这种怪异的情况一出便有些跟风者开始悄悄往回退,他们只是凑热闹而已、可不想栽在这里,更何况又不止这一个遗迹出现,这个没有还可以去下一个。
一个走了、两个走了……渐渐的这里只剩下西海隐世势力那些人。
“少主,我们要不要……”人群中一位中年人看向那三位老者脸上露出一抹狠色。
“不必,让他们继续,不然我们想要获得里面的东西就得补上。”青年伸手拦下这人,既然有人替自己在前面开路何乐不为?反正自己这些人各个实力强横,岂会怕三个将死之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三人额头上皆充满汗珠、身子开始发出微微的颤抖,但他们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因为快了、因为这个东西值得他们这么做、因为这也是他们多年的夙愿。
再小半刻钟流逝,阵中的地面上忽然展现极度复杂且毫无章节的纹路,然后一座大鼎带有盖子的缓缓从地面上顶出,同时里面九个细微通道开始凭空往里面灌输能量液,而这些就来自外面三位老者。
“哈哈哈,大家再加一把力,这一步快要成功了。”音落三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往外倾泻供给自己续命的能量,直到大鼎中被充满才停下来,此时的他们仿佛微微一阵风就可以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