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未起而出、日已落才归,每每回到庄园还可以吃上一顿较为丰盛的晚餐、泡一个温度刚刚好的热水澡,洗去白天的疲倦、为开始晚上的征程做好准备。
万物分阴阳,他在白天修炼武技、夜晚修炼功法,一阴一阳、一柔一刚相互调和不停淬炼着体内无法追踪其根源的毁灭之力,使之愈发渺小、愈发精纯。
夜已深,人还未睡,玉珠站在属于自己的卧房门口借助丝丝皎洁的月色,看着距离自己不是很远、却或许是永远都无法到达的彼岸,看着里面散发出来的微光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地向往之色,修炼,她也想修炼。
但修炼一途何其艰难,就其所见过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从幼儿之时便开始日复一日用各种草药淬炼自己的身体,而且修炼不仅靠努力就可以做到,天分才是重中之重,这也是为什么修者也有强弱之分。
“我、我还可以从头开始吗?”玉珠抬头看了看天上忽然变得朦胧的月色,她那灵动的大眼睛像是想要破迷雾、看穿虚妄看见最后的那一丝希冀,同时嘴里不是很确定的呢喃道:“应该还可以吧。”
不一会儿遮挡在残月前、那薄薄的迷雾悄悄散去,把比之前更亮颜色的自己展露出来。
“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玉珠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可在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后脸上又不禁流出浓浓的失望之意,定型了,一切都晚了,来不及、也不值得,但那颗向来坚定的心却又不愿意就此放弃,挣扎!
“我能行!”在扔下这句话之后她转身朝自己的卧房中走去,入门后转身静悄悄的关上房门,然后像个小贼似得轻轻抬脚往床边走,生怕弄出一点点的声响。
“咯吱……”在坐上去的那一刻木床发出几下受力声,吓得她连忙站起来走到窗口,借助缝隙往之前的方向望去,发现和之前没什么两样才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长长舒一口气,随即又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坐下。
“嗝、嗝、嗝……”她一只手扶着床边的梳妆架,另一只手拽着架子下方的木盒中间凸出的位置、轻轻往外拉。
拉一下、蹲一下,深吸一口气再拉一下,就这样来回重复几次后终于把这个小木盒拉出来,只见里面放着几根镶嵌着乳白色玉石的簪子,以及一串像是什么金属打造而成的项链,不过这些光从外表看起来就不算贵重,而玉珠却小心翼翼的将其拿起来,她就这么站在原地轻轻抚摸着,脸上缓缓浮现一抹浅浅的微笑、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思念之意。
夜渐渐在指尖流逝,同时天空开始被一股股浓厚的雾气所充斥,残月算是就此被彻底隐藏与空中,直到天亮都没发现其踪迹。
他俩一夜未眠,早上却比早早入睡之人更加的精神,天刚亮玉珠便起床准备早饭,因为她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家老爷便会动身去别的地方修炼,虽说修者已经可以做到不用顿顿吃饭的程度,但早上吃一点总归要好很多。
还没睁眼便有阵阵飘香入鼻、出门即看见面目清秀的俏佳人、上桌还有热腾腾的早饭,这样的生活差点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好在一天只回去一次,若是长久待在庄园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丧失斗志。
在他吃过早饭出门而去不久,玉珠收拾好碗筷也紧随着外出,只不过她在第一个岔路口就错开了,这条路可以通往古镇最大的集市,要是之前她肯定不会去,因为里面的好东西非常多,而且价格很贵,但现在却想进去换一些自己有需求的东西,毕竟尝试一番未必不可成。
今天百慕寒也没有再去之前修炼的地方,而是转道去了城主府,他想知道西掠他们几个的计划实现没有,没有的话顺手帮帮忙也并不是不可以,同时顺便再弄一点钱财供给开销,不然偌大的一个庄园可能就要全靠玉珠一人。
而城主府恰逢也在古镇最大的集市上较为偏一些的地方,所以说两人走的是同一条道路,只不过他已经到了城主府门口,而后者还是路上。
百慕寒站在门口丝毫不顾及来往的行人,张嘴就对自己面前几个手持长枪、威风凛凛的卫兵大大咧咧的说道:“去把西掠叫出来,就说我来找他要账了。”
此话一处顿时吸引几个过路人的目光,以及其中一个卫兵忍不住像看敌人那般盯着他,并呵斥道:“大胆,何人敢在城主府前喧哗!”
“我说了叫西掠出来,他还欠我一些帐没还,不然叫你们城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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