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给你重新系上,若是抢不到,那公主……就得让我享福。”
“享你个大头鬼!”晴兰也不顾什么言语忌讳了,骂着她的大头鬼驸马,向衣带抓去。
步溪客轻飘飘的躲过,像只狡狐,笑眯眯道:“啊呀,忽然想起,这个游戏太不公平。公主才学了一个月,我是打娘胎开始就练功的……不出意外的话,公主今天是不可能把这条腰带再系上了。”
他跳上柜子,笑着道:“晴兰,我且告诉你一句道理。”
晴兰叉腰在柜子下喘气,抬头白了他一眼,小声骂着他。
步溪客道:“解开的腰带,绝不可能再系回去。”
晴兰:“我偏要系回来!”
步溪客:“这可是你说的!”
他跳下柜子,一把托起晴兰的腰,转了一圈,吻住她柔软的唇,说道:“公主说的话,我不敢不从。所以……”
两人倒在床榻上,步溪客压过晴兰的手腕,用腰带缠了,握住她的脚腕,笑道:“系回来就系回来,不知这种系法,公主满意吗?”
晴兰又气又羞恼,脸颊绯红:“你简直是!!”
步溪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喜欢。”
晴兰呜呜喵喵叫了起来,在床上翻滚。
步溪客摸着下巴,惊讶道:“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打滚的本领,越发熟练了。”
他伸出手按住晴兰的腰,晴兰嗷呜一声,泪汪汪看向步溪客。
步溪客俯身去,在她胸前落下一吻:“香香的。”
晴兰说:“你要做什么就做,不许说话!”
步溪客轻笑一声,遵令行事,一点点剥去她的衣服。
晴兰忽然抬脚,抵住他的手,问道:“步溪客,你没和我成婚前,这个时候待在家,你都会做什么?”
步溪客说:“看书。”
“还有呢?”
“自己做点吃的,沏壶茶,翻开书能看一整天。”步溪客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没有你时,我就做这些……现在想想……”
步溪客一笑:“还是成婚好,家中有娇妻,还读什么书!”
他说完,开始品尝他的娇妻。
晴兰嗷嗷呜呜,咬了口步溪客的肩膀,先是忏悔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安逸放纵,紧接着骂起步溪客讨厌。
步溪客停下来道:“讨厌?”
晴兰:“讨厌!”
“也是,公主都离不开我了,想想我这人,确实挺讨厌的,让公主又哭又笑的,经常在我怀里流泪哭泣……实在是罪过。”
晴兰越听越觉得这话荤,狠狠捶床:“那就赎罪!”
“我这不是赎着呢。”步溪客笑,“全力以赴呢。”
晴兰化成了一摊春水,又暖又软,缠着步溪客的腰,又束上他的心,最后绕上他的神魂。
步溪客在这起起伏伏中,迷了心窍,咬着她耳垂,轻轻喘息,低语道:“晴兰……一辈子在我身边,就在我身边……我……我想融进你身体里……再不离开。”
晴兰眼神迷离,水色弥漫,红唇微启:“好……”
冬日里,几乎每一天,都宜驱寒保暖,体验冰火两重天。
这是独特的冬之暖。
腊月初九,连续几天的大雪后,天放晴了,阳光明媚如春。
晴兰吐了步溪客给她做的酥肉饼,又吐了步溪客给她做的肉丝蛋羹,倚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医士来了,晴兰递出去手。
医士沉默了。
晴兰自觉报菜:“我这些天吃的东西有些乱,应该是吃坏了……”
这些日子,步溪客亲自下厨,从茶到饭,包揽全部。
他弄的那些饭虽然不成章法,但意外的好吃,晴兰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医士退后两步,磕了个头,一抬头竟是一张笑脸:“贺喜殿下,是喜脉!”
晴兰还喃喃着她吃的那些东西,菜谱刚报到鹿儿饼,听到喜脉两个字,睁圆了眼,坐直了身子。
步溪客也愣了。
“……诶?”
晴兰懵了。
“诶?!”
这天晚上,晴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移驾回公主府,步溪客笑傻了,一进蕙芷院,就先拉着她看那池子莲花。
水面结着厚厚的冰,什么也看不到。
但两个傻子手拉着手,站在池子边,神情温柔,眸中含笑。
“开了的。”
“肯定开了!”
两个人频频点头,晴兰躺在步溪客怀里,步溪客拥着她,说道:“看来勤勉一点,果然有用。”
晴兰一愣,送他了一拳:“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