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愈多,云若梵反而生出了诸多的好奇和乐趣。
可眼下迫在眉睫之事是小白的事情,既然让她提前知晓此事,是否代表,可以改变?
在她所知的环境中,不安定的因素也只有天帝了,看来,不能再姑息了啊。
再说天帝那边,天帝整个早朝都有些心不在焉,既担忧梵神好了,又怕她不好。
不好的话,罂粟可就真是无神可控了,若是好了,能知晓昨日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这种情绪只持续到下朝,因着下朝的时候,小透明就带着小白来到了天帝的宫殿。
天帝面容僵了一下,摸不准他来的原因,只得笑了笑,“这位便是白夫人?与烛龙你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透明笑的开怀,“多谢天帝赞赏,今日带吾妻前来,特地感谢天帝昨日贺礼。”
说着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算是回礼。
天帝笑着让属下接过,而后问道,“听闻昨日梵神未亲自莅临,可是梵神在忙些什么?我倒是想尽些绵薄之力。”
小透明:“梵神前段时间为我们夫妻二人亲手编织七彩祥云琉璃裳,有些累,昨日便未去,这不,今日一早将琉璃裳拿给了我们。”
说着,小心翼翼的将七彩祥云裳拿了出来。
天帝眼中也不由得闪过惊艳,“如此华美的衣裳,穿着方能体现它的价值。”
小透明点头,“话是这样说,我得与娘子沐浴焚香三日,方勉强能配得上这衣裳。”
两人本也不是太熟,小透明达到了他来显摆娘子和衣裳的目的。
天帝也打探到了自己应的的消息,便心照不宣的结束了对话。
小透明走后,天帝便又开始忐忑,梵神能知晓他在后面推波助澜吗?应该不行吧?
可梵神的神力具体有多深,又具体能做些什么,谁也无从知晓。
正在他忐忑之际,云若梵出现在他的面前。
天帝一愣,随即朝梵神拱了拱手,“不知梵神莅临,有失远迎。”说着,又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伺候的小神都下去。
等小神下去后,云若梵直接开门见山道,“昨日你心中的戾气影响了罂粟,真是没想到,你将你自己的灵魂卖给了罂粟,竟然还能反控制。”
天帝一个哆嗦跪了下来,“梵神恕罪,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是你这个天帝做的太久,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吗?我若真想要你这天帝之位,又岂会等到这几万年后?”
如此近距离看着云若梵,他才知自己与云若梵之间的差距,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压,自己在她面前,恐恍若一个蝼蚁般。
之前那些自以为隐蔽的事情,在她的面前,着实稚嫩可笑的紧。
天帝面如死灰,“还请梵神责罚。”
云若梵伸手虚罩在天帝的额头。
天帝只觉得体内的神力疯狂的涌出,却不敢多说一言,心中却也明了,这次梵神恐会废了他的天帝之位。
那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成为一届下官?那倒不如让他入轮回来的畅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