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叶二娘没有提条件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自己与这县令素不相识的,自然没有必要再同他客气,只有将自己的价位定得无比高,才能将一些不需要的人隔在门外,若照这样谁来都给的给法,就算自己的眼泪哭干,只怕也满足不了人们的贪欲。
县令环视四周,一咬牙:“那行,只要景柔姑娘可以救我家的儿子,我就可以答应你的所有条件。”
一时之间,百姓们面面相觑,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我如何才能够完全相信你?”景柔仍旧不太放心的问着。
“哎呀,我的个姑奶奶,现在魏城的百姓们可都还在这里看着,我怎么会骗你,若我骗你,以后还如何当魏城的父母官?魏城的百姓大概也是苦于没有大夫可以看病,所以一听说冬阁大夫有被救出来的希望不由得皆拍手称快。
“好呀,好呀。”
像救叶二娘一样,景柔将一碗带有珍珠粉的纯正药茶灌入县令公子的口中,这一次,并有珍珠粉的加持,县令公子果然好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县令公子的身子又开始扑腾,仿佛胃中进行着翻江倒海的运动,围观的百姓被唬得也是一愣一愣的,皆以为县令公子吃了什灵药。
“快看,醒了,醒了。”前几日还郁郁寡欢的白菜大婶现在却无比精神,是人群中第一个发现县令公子醒了的人。
“这药的味道喝起来好哭,似乎是女子对自己丈夫的恨,”县令公子顿了顿,又接着说“似乎还有思念。”
“你快睡吧,别说了。”景柔十分不悦的将县令公子剜了两眼,原来喝了珍珠粉的人居然可以感受到自己当时流泪的心境。
“景柔姑娘的药茶果然神奇,我久治不愈的咳嗽也是因为喝了景柔姑娘的药茶好了,这效果果然比看大夫来得还要快。”这是烤红薯大哥的声音,前两日,他曾到景柔铺子中喝过药茶。
经过这件事,景柔铺子中的药茶也被奉为魏城中的神药,百姓们有事无事便喜欢到景柔的铺子中喝上几碗便宜又美味的药茶。
又过一月,景柔铺子中的药茶在魏城居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提起药茶,众人皆知,那是曾经救过县令公子性命的东西,而且也是他们亲眼所见。
景柔将自己招牌上的茶名取下,又添了几个字:“救命药茶五十金一碗。”
且不说景柔一碗药茶令县令公子起死回生,单说景柔茶谱上五十金一碗的药茶便足以让向来枯燥的魏城说上个几天几夜。
单是卖一碗茶,便可以在魏城再开一座像叶二娘的茶铺子一样规模的铺子,还能再雇佣五六个泡堂的伙计,这在魏城普通百姓的眼中似乎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景柔偏就这样做了。
景柔虽将价格标得奇高,可仍旧有几个钱多得花不完,想要尝个鲜的人,魏城的太守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