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没吃多少时间,张贺就真的赶回来了,打开门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刚进门就开始致歉:“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我就是张贺。请问哪位是江少?”
江叶说就是我。张贺就立刻点头哈腰,握住江叶的手:“江少,久仰久仰。其实之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在新安市企业代表大会上面。不过我坐在台下,不知道江少可还记得我?”
“呵呵,你说得像是你还记得我似的。你要是真记得的话,怎么刚才还要问一下呢?”江叶拆穿了张贺的鬼话。张贺也不生气,哈哈笑了笑,说江少就是幽默风趣。
可当他转过头,看见我的时候,脸色就登时变得精彩起来。原本喜悦的神色,凝固在脸上,然后渐渐变得阴晴不定,不过他还是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对身边的翟矿长说了几句什么。
翟矿厂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要上个洗手间,就退了出去。本来主角也就不是他,所以我们也都没在意。
“咳咳,江少啊。咱们吃的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有时间,不如移步到我们的矿场里面去看一看啊?我领诸位去参观一下好了。”张贺说着,站起身准备带着我们出去。
“不忙,你先坐下。”江叶脸色一冷,朝着张贺摆了摆手:“是这样的,张老板。我这次来呢,不是和你谈生意的。所以你也不用白费心机。这次我过来,是处理我姐的事情。”
江叶指了指雪姨,对张贺介绍,这是我姐。然后他又指了指我,继续介绍,这是我大侄子!
张贺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的话,我相信江叶会想也不想,立刻就钻进去了事儿!他嗫嚅着坐在那,局促不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老板,给个解释吧?”江叶却懒洋洋地催促道。张贺“啊”了一声,问我们要什么解释?
雪姨一直坐着没发话,听到张贺这么说,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将里头的饮料,全部泼洒在张贺身上:“你说要什么解释。你个小孩子,你居然要办他?怎么着,欺负他年纪小,没人罩着是吗?”
张贺拿起一块毛巾,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饮料,哭丧着脸着解释说:“不是。我不知道,他和你们还有这样的关系。如果我知道,他和江河集团的江少……”
江叶摆了摆手,笑眯眯地说:“唉,这件事情你可别想要往我脑袋上面擦。我可从来不支持,欺凌弱小的行为。我可以做,那是我有本事。你张贺有什么本事,就以为谁都是软柿子了?”
张贺明显是知道自己惹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都怪在我头上吧?我儿子被他给陷害,进了大牢里面,我总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不是?”张贺有点忍不住了:“再说,归根结底,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你们三个过来这么兴师动众,真的有这必要吗?”
张贺看着我说:“大不了,我在新安市里面,摆五十桌谢罪酒,给你赔个不是,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