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国姑妈的女儿都敢打了……这敢情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哓!
“没想到萧王爷今夜也这么巧啊?”旁边一声音飘浮了过来,很快便拉回了萧绮枫的神思。
萧绮枫回睨视线,看了看这俊玉的医仙公孙墨,笑了笑,朝着对方揖了揖拳,“公孙公子的仗义相救,本王都看在眼底,果然是堂堂一代医仙啊!本王真是敬仰万分。”
“呵呵,萧王爷适才的那番凌威慑语才让在下佩服呢!”公孙墨也还礼道。不过心底对此人更别有一番深意了。公孙墨那精明的眼眸子转了两转,想到刚刚那叫凤凰的男人一走,这萧王爷没过一会就来了,这事情还真是挺巧合……
“此事还要多亏萧王爷是及时来到这大晏楼,才能及时解决了这场误会呢!”公孙墨笑道。言下深意倒也没有明指。
萧绮枫也只是笑笑,倒也没多说什么,随即看向那门处,“那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梦游到了他床上去了?
“睡下了,王爷不要进去看看吗?”公孙墨言道。
“那算了,本王还是回府了。”萧绮枫淡语一笑。
“也是,王爷是刚才……大概已经看过了。那本人就不留王爷,绿叶,替我送萧王爷一程!”公孙墨说罢,眼底透着丝精明。
忽而,萧绮枫闻言更是微兮兮了眉,唇角挑了下,狡邪地笑问,“公孙公子莫不是看花了眼吧?”
“估计是看花了眼了吧……”
“那就开副中药吃吃,省得老是看花眼。”
“呵呵……说得倒是不错。”
两人相互笑语着,打着哑谜,或许这说不说出来,问不问清,并不是那么重要,关键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很快,萧绮枫便下了楼,而那公孙墨则是意蕴深长的抿了抿唇角,不自觉得地喃语,“这萧王爷还真挺有意思的……”
想到一件事情,公孙墨眼底透着隐晦的暗光,“绿叶,你跟我进来。”
“是,师叔。”
很快,绿叶便随着公孙墨进了房间。
公孙墨看着那床榻上的女人,她看样子没有一晚上都不会醒的,“你把她的身上好好搜搜……看有没有我们要的东西。”接着侧过了身体。
“嗯,这真是个机会。”绿意挑唇说道,很快便在燕飞秀身上搜索了起来,但是摸索了一遍,丝毫没有异相。
“师叔,没有啊,好像那东西真的不在她身上啊!”绿意答道,随即又怕找漏了什么位置,又翻来覆去地找了一遍,如此折腾,那会燕飞秀身上的衣袍也被她给带开了,当手臂无意中翻过她身体时,“师叔,你看她背上的是什么?”
那公孙墨回睨了一眼,便看到那秀丽的背上此时满是针孔……那一眼,也怔住了眼神,他朝着她走近了两步,看到那每个针孔口处都带出了黑斑来,立即明白过来什么。
“以此来迫毒出体,这样的痛苦,你还真能受得。”公孙墨感叹了句,随即收住眼神,一手带上她的衣袍,“既然没有就算了,估计那东西是还在钰飞龙的身上。”
“嗯嗯。”绿叶答道。正准备站起来时。
公孙墨瞅了眼燕飞秀,皱起了眉头,看向这绿叶,斥道,“这样凌乱不堪的,别人到时醒了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了,快替她整理好衣服!”
“哦,是,师叔。”
……
好话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那萧绮枫违抗皇后娘娘玉旨的事情便已传入到了东宫北燕宫里。
那正在凤熙殿内闭目养神的萧北熙一听这事儿,眼眸子都兮紧了。
“那萧王爷,真是这样说的?”那平静的声音里带着的意境气场强大,让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都崩紧了。
“下官所述千真万确,并且南门守城将王将军和跟去的所有的侍卫都可以作证,这萧王爷……简直没把娘娘您放在眼底啊!”内务府的官员高祥言道,清秀的脸庞上映着那抹沉郁,眼底更透尽那丝精明和阴险。
一切不能怪他,谁都知道被逼急了狗都能跳墙,更何况是长期被踩的狗……高祥心底再次冷冷地沉了下,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掰倒萧绮枫,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萧北燕低低地看了他一眼,“哀家不过一介女流之辈,他当然不会放在眼底,他的眼底只有皇上……可是……”萧北熙的语气极其缓慢,那语调也带着丝惑明惑暗的钩子,“这次,哀家可也是奉的皇上之命行事……你们先下去吧!他不愿意去拿人,那就由他去吧,到时候越是不可收拾越好呢!”
“是,皇后娘娘,下官明白了。”高祥言道,看来这皇后娘娘还是老谋生算啊!这主意还说不准是不是皇上的主意。
“高大人,你跪安吧!以后不要私到我这北燕宫来,后宫不得干预朝政,百官不得私入后宫,这要又让某人抓住了把柄,哀家可也是保不住你的。”萧北燕挑唇说道,接着看着看向一旁的老嬷嬷,“苏嬷嬷,送他出去。”
“遵命,下官谨记皇后娘娘教诲,下官告退。”随后高祥在苏嬷嬷的陪下离开了这北燕宫。
而另一边的萧王府,萧绮枫刚回到王府中,还没坐到一会,立即又被一道圣旨宣入了宫闱。
北熙宫宣殿上,一身龙袍,威风凛凛的龙潜海看着对方,眼底带着丝冷肃,“朕听说,今日夜里,是你阻止了高祥等人去拿人归案?”
萧绮枫沉了沉眸言道,“是,皇上。”
“你看了那玉旨,上面所述内容你看了有何感想啊?”龙潜海问道。
“臣并无太多感想,只是觉得意外,更觉得高祥等人奉皇后玉旨拿人实为不妥,臣不敢欺瞒皇上,臣确实是这样想的。”萧绮枫答道,表情沉着,丝毫不见一丝慌乱。
“嗯,那朕告诉你,皇后娘娘下的那道旨意就是朕让她这么做的,并且,此事关系重大,殴打一国公主这已经是死罪难逃了,再若加上惹起两国纷争的话,那燕府整个上下都难逃其责,朕是绝对无法宽容的。绮枫,你应该看得比朕清楚,所以,现在这清况下,无论对错,无论是非,朕只希望看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息事宁人!你能够做得到吗?”龙潜海看着这位得力干将,许多时候他都对自己衷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