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配合已久,而可怜的辽东骑兵却要一手扶着马背,一手提着兵器向前厮杀,面对双手持精钢长刀,脚下稳如磐石的墨云骑,如何能敌?
当!
一名辽东军伍长对上了一名墨云骑士兵,两人的兵器狠狠的碰撞在一起,那名墨云骑只是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便借势向前,长刀刺中了后面一名辽东军骑兵的胸膛。
而那名辽东伍长却身子连连晃动,一手拼命的抱住马背,一手无力的举起兵器来抵挡紧接而来的一名墨云骑的长刀。
噗!
跟上来的墨云骑一刀将那名伍长的右臂连兵器一起砍落在地,随着那名辽东军的惨叫声,顺手一刀将其砍落于马下,然后呼啸而过,向前继续砍杀。
很快,右翼的辽东骑兵也逐渐抵挡不住,呈节节败退之势,被墨云骑捣入了阵中。
中军的太平军,以步卒为主,骑兵数量相对较少,而正面的敌军却以骑兵为主。事实上,襄平城中的辽东骑兵数量远远多于步卒数量,因为大部分辽东步卒在前几次战斗中,因奔逃不及,已成了公孙白的俘虏,太平军中就有大量的原辽东军步卒。
不过,三军统帅,若论武勇,张郃最弱,但是若论帅才,张郃却胜过了太史慈和赵云,毕竟五子良将的名头不是盖的,否则公孙白将主力部队交给其统率,其他将领岂能没有意见?
只见张郃令数百身着重甲的重步兵手执精钢长枪和大盾在前,一面面大铁盾的尖头插在地面,结成一道铜墙铁壁,一杆杆锋利的长枪如同森林一般斜刺前方;在重步兵的背后,则又是长枪兵,再往后则是数千名手执大黄弩的弩兵,再往后则是上千骑兵,个个端着臂张弩,箭头从前面的步兵头上掠过,最后才是一万多名新降的步卒。
杀杀杀~
前排的辽东骑兵汹涌如潮,恶狠狠的向太平军步卒践踏而来,虽然他们尚是不成熟的骑兵,但是骑兵与步兵正面冲锋的优势是无可阻挡的,一个配了双马镫的骑兵能抵得上五个步卒,就算是没有马镫,骑兵那千钧的冲势也是任何步卒无法抵挡的,当然前提是数量差异不会太大。所以那些纵蹄奔驰而来的辽东骑兵根本就没将那些持盾阻挡在前的步卒放在眼里。
咻咻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自太平军中军连绵不绝的射出,大黄弩的攻击力在一百五十内的攻击完全可用恐怖来形容,冲近来的辽东骑兵中箭者几乎就是被秒杀。
在三段击式的弩箭****中,辽东骑兵一排接一排的倒在大黄弩的箭雨之下,只有少量的骑兵冲到了太平军的百步之内,接着又被背后的太平军骑兵用臂张弩射杀,真正能奔到那些太平军重甲士卒面前的,十不存一,刚刚冲近过来,那马便已被数杆长枪恶狠狠的刺倒在地。
眼见着辽东骑兵一波接一波的倒在太平军之前,不只是公孙白惊叹不已,暗自窃喜捡到了宝,就是身旁的田豫也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隽乂将军真用兵如神也,此战阵易排,但是能仓促之间派出如此阵列严明的战阵,整个北地,恐怕只有隽乂将军一人能做到。”
公孙白得意之下,当即哈哈笑道:“隽乂将军真乃本侯之韩信也!”
不过他很快就闭住了嘴,张郃是韩信,那他又是谁?
那些躲在背后的新降的太平军,眼见自己的新主将指挥若定,用兵如神,而昔日的同袍却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之中,不禁大为震动,对张郃的敬畏和忠诚度大增。
不过两柱香的功夫,赵云已率着白马义从完全击溃了辽东军的右翼,突入了辽东军中军。眼见中军大旗之下,一轮麾盖如同大树一般昂然而立,在麾盖的旁边,一杆绣着“公孙”两字的帅旗正在连连舞动,指挥着辽东军的攻守。
赵云眼中露出浓浓的战意,发出一声如雷的爆喝声:“挡我者死!”
说完双腿一夹照夜玉狮子的马腹,那匹身高九尺的神骏白马,发出一声暴烈的长嘶,便如同一条白龙一般,朝大旗之下践踏而去。
白马如风,长枪如电,龙胆亮银枪上下翻飞,如同劈波斩浪一般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麾盖下而去,身后的白马义从如影相随,只杀得辽东军大乱,血流成河。
麾盖之下,辽东羽林骑都尉公孙虔急声喊道:“辽东侯,我军抵挡不住,快退吧,白马义从要杀过来了!”
火光之下,公孙度双眼通红,脸色怕得吓人,眼见自己的部曲在公孙白军的攻袭之下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觉心头一阵悲凉。
在同等兵力的情况下,他的部曲根本无法和公孙白一战,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而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的夜袭后手招,也被敌军识破。
ps:才三千字一章,晚上自然还有一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