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新明非死在这里不可!
赵新明只感到一道劲风当头袭来,连忙身体微侧,两手握拳前后交错迎了上去。只听到“嘭”的一声,赵新明飞身而退,连踩两路“踏云步”,向左向右各转了一圈,这才站稳身形。全身上下骨软筋酥,勉强抬起双臂摆出个防御的架势。
“不错,有点意思。”柳长老放下右手,沉声说道,“赵新明,老夫给你个机会,冒充本门弟子未必是死罪,你要是现在跟我回去,老夫定会给你个公道。要是你执迷不悟、冥顽不灵,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赵新明沉默片刻,回头看了看赵新华,正看到他冷眼旁观,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顿时心中一凉,拱手说道:“在下任凭柳长老处置。”
“很好,明日就是老夫的七十寿辰,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前,老夫自会给你一个公道。”柳长老面色一缓,再次说道。
赵新明心中苦涩,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还敢争辩,只得躬身说道:“多谢柳长老。”
郑师爷心中一喜,悄声说道:“柳长老,我家大人的事还请长老多加关心。”
柳长老皱了皱眉,沉声说道:“郑师爷,老夫自有打算。”
说完,柳长老使了个眼色,一名中年汉子走上前来,在赵新明身上搜了一遍,摸出一块身份腰牌,双手递给柳长老。柳长老接过,腰牌正面是“凌天宗”三个大字,右下角是“王子明”三个小字,背后刻的是“凌天宗”所在山峦的图案,无论是材质还是字迹都与真的一样。腰牌侧面有四个浅浅的手指印,正是赵新明刚才捏出来的。
柳长老看了一会,沉声问道:“赵新明,你这腰牌从何而来?”
“回长老,此腰牌是我在郑将军的府库中所得。”赵新明连忙回道。
“不可能,郑将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郑师爷当即说道,“赵新明,你还不如实交代!”
“柳长老,在下所说句句属实。我与郑仁兴的外甥李猛结怨,此人将我诓入府中,关进了郑仁兴的私牢。我在里面误打误撞闯进了一间密室,这腰牌就放在密室中的箱子里,箱子里还有一副拳套。我用那副全套和凌天城的老于头换了‘青峰’剑,现在这柄剑就在赵新华的手中,柳长老一问便知。”赵新明再次说道。
说完,赵新明扫了一眼赵新华。柳长老抬头望去,正看到赵新华手中的“青峰”剑。此剑在“凌天宗”也颇有些名气,柳长老也是知道的。此时看到“青峰”剑,心中已经信了七分。郑师爷虽然焦急,却也不敢多话。
“秦风,你去外门查下有没有一个叫‘王子明’的弟子。”柳长老吩咐一声,沉声说道:“郑师爷,你知道这些身份腰牌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还请长老赐教。”郑师爷连忙摇了摇头道。
柳长老停顿片刻,沉声说道:“这些腰牌乃是玄铁木所制。此木坚硬非常,几乎不下精铁,虽不珍贵,却也罕见,市面上更是难得一见。”
郑师爷心中一沉,知道柳长老已经信了七分,恨恨地看了赵新明一眼。不一会,秦风急匆匆的从山下赶了过来,“凌天宗”的外门并无此人,郑师爷这才松了口气。柳长老也不多问,带着赵新明返回住处。至始至终,赵新华都没有说一句话,赵新明心如死灰,对这位二哥也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