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没有亲眷,只是孤身一人?”
顾云恒一时也想不出头绪,只得道:“死尸归属之事,本王以后会慢慢调查,根据你们三人的罪行,本王做出如下刑罚。”
堂下三人听了这话,都毕恭毕敬的跪好,等着宣判。
顾云恒清了清嗓子,才道:“王顺,事发之时,知情不报,虽是受了陷害,但伙同李兴埋尸掩迹,却是证据确凿,念在如今主动投案自首,便从轻发落,杖刑二十。”
王顺连忙磕了个头,口中一迭声道:“谢大人,谢大人从轻发落。”
顾云恒又看向杨成章,正色道:“杨成章,事发之后,不想着主动报官,反而为了掩饰自己无中生有的罪行,花重金收买李兴,还指使王顺与李兴埋尸。念在你也是受人诬陷,而且投案后据实坦白,便从轻发落,杖刑三十。”
杨成章也赶紧俯首于地,口中一连声的道谢。心内自叹,幸亏碰上个明察秋毫的好官,不然自己受了李兴这厮的陷害,还真以为自己失手伤人性命了呢,只怕现在早就打入大牢了。
顾云恒冷冷的看向李兴,李兴不待顾云恒说话,便赶忙请求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见钱眼开,糊涂油蒙了心,才会做下诬陷他人清白这等错事,还求大人从轻发落。”
顾云恒正想张嘴,却听苏锦春在旁冷哼一声,不屑道:“亏了你还有脸求王爷从轻发落,他二人只是受了你的诬陷,况且投案自首,坦白招认,自然可以从轻发落。至于你,是绝对不能从轻发落的,理当按律严办。”
“锦春,本王在宣判,公堂之上,不许多言。”顾云恒沉着脸道。
苏锦春轻哼一声,把头一扭,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顾云恒也不理她,继续正色道:“李兴,设计诬陷他人,讹诈钱财,发现死尸隐瞒不报,直至本王已把案情查的水落石出,还在公堂之上矢口否认,巧言说辞,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按照律例,藐视公堂之罪,该打二十大板,打完后,押入天牢,刑期一年。”
李兴叹了口气,垂下了头,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多谢大人。”
回到王府,顾云恒刚坐下,没想到苏锦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还双手端到他面前,轻声道:“王爷请用茶。”
顾云恒揉了揉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人是苏锦春无疑,疑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么刁蛮的性子,居然也晓得怎么伺候人,可真是奇了。你要真有心伺候啊,就帮我捶捶背,捏捏腿吧。”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往前伸了伸。
苏锦春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撇了撇嘴,大声道:“给你递茶你就喝,废什么话。本姑娘是你的奴婢吗,还给你捶背捏腿,做梦去吧。给你倒茶,也只是看你审案子还不错,又在堂上说了那么多话,必定口渴了,才好心给你倒了杯茶,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爱喝不喝。”
顾云恒叹了口气,好吧,自己太天真,还以为苏锦春脑子终于开了窍,知道尊敬他这个王爷了呢,没想到才说了两句话又原形毕露了。
也是,这丫头这么刁蛮,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淑女一般的性子,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