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池子碧魄花泉都热不透,府内的管事怎么就买下了你们这批废物”
一声声让人厌恶的呵斥从屋内传出,苏穆心中一沉,借着隐身状态,从那敞开的窗口探了进去。
只见那屋中,十几位赤膊大汉正憋红着脸,拼命地转动着一台车轮,那车轮连接着一台烧得火红的地炉,每转动一次车轮,那地炉中的火苗就旺盛一分,显然是受到了车轮鼓风的作用
而在那些赤膊汉子的身旁,一名鼠脸男子正甩着皮鞭,不时地抽向其中一位停脚的汉子,督促着他们推动车轮。
那些赤膊大汉,黑头土脸,被那地炉中冒出的火苗熏黑了脸,看不清面容。但是在他们的背上,除了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鞭痕以外,还有几个烙下的奴印
“拓黎叔还有猎人队的大家”苏穆双眼一红,认出了那一个个正低头推着车轮的汉子。
那些烙在他们背上的奴印,如同一道利箭刺痛着苏穆的神经
拓氏收留、养育了身为孤儿的他拓齐老族长更是不顾族人的性命,拼死将他从捕奴队的囚车中救出
这份恩情,苏穆不知该如何去偿还
“三年多过去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有我苏穆在的一天,必定守护你们平安一生”少年人的双眼蒙上了雾气,激动的内心,在那一声声落下的鞭笞中变得冰冷
无形的杀意,顺着那敞开的小窗,冲入屋内
那位正抽地起劲的鼠脸男子,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身后袭来。他猛地一转身,一张赤红着眼的少年面容映入眼中。
“你是什么人”
鼠脸男子心头一颤,手中举起的长鞭卡在了半空,小心谨慎地发问道。
“杀你的人”
苏穆一字一言,冷冰冰地吐气道。自他身上迸发的杀意,让这火热的地炉小屋,温度骤降
“轰”
一声震响,那开有小窗的灰墙上,由外至内被撞开一道大口
只见苏穆抬手一伸,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在砖瓦飞溅之间掠过,单手死死地掐住了那鼠脸人地脖子
“说为什么要虐待我的族人”
“他们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你说啊”
苏穆咆哮着,那掐脖的右手更是不停地收紧,卡地那位鼠脸人面色憋红,拼命地想从苏穆的大手中挣脱。
但是经历过三年磨难的苏穆,早已经让肉身步入八星地步
即使不借助星点地力量,那单手的掐合之力都能达到亿斤之巨岂是这小小的一府管事能掰开的
“放开我咳咳”鼠脸男子感觉喉咙处越发收紧,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只见他不停摆脚,踢向身前的白发少年,落脚之间,却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如钢铁一般坚硬
“不说”
“就去死吧”
苏穆心中杀意难忍,一个抬手,便将手中此人给按进了那处烧得通红的地炉之中
“刺啦”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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