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半个屁股……”
“我回去了。”
“别……别,开个玩笑,我不说屁股,我可以面对宽阔的江水,作一首诗。”布莱恩还是嬉皮笑脸。
“你的诗,只怕会让人笑掉牙齿。”
“我也学了几天文化,参加过神盾城文人的沙龙,和音乐家们一起歌颂,在著名画家拉夫西的指导下,完成过一副油画,据说后来拍卖了三个晶钻,哈哈,是哪个傻子买走了?”
“你画的什么?”
“小熊饼干浮在牛奶上,起名为《早餐》。”
“也可以是下午茶。”海洛伊斯脆笑。
“其实这个世界,只要不饿肚子,还是蛮有趣的,为什么有的人就是找不到快乐,非要胡乱折腾,到头来谁也过不好?”
“是啊,如果不是纷争,我们又怎能相识?”海洛伊斯道,“归根结底,是人们在斗气,非要分出胜败输赢。”
“你看,我就不那样。”
海洛伊斯认真看了看布莱恩,感觉从他们初次认识到现在,实际上只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却好像过了几十年,自己似乎已经老了。
------------
“这不可能,格雷西大人,您说的这个故事,简直让我无法接受。”布莱恩使劲摇了摇头,他见到佩姬和暗流公会的会长格雷西没多久,就听说了观察者的故事,认为格雷西所说的多次从时空洞穴回来,简直不可思议。
艾丝翠德却没有立刻否定,而是皱起眉头,深深陷入思索。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布莱恩,我们已经相见过二十一次,每一次都是因为你,最终宇宙走向的湮灭。”格雷西道。
“不要危言耸听,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成立,试想时间是一条河流,就算你能够从某个位置回到过去,但是时间并没有因为你的变化而发生整体的变化,它依然会往前流动,这样宇宙早已经毁灭了。至少我是这么理解,你或许能逆流而上,并不代表,你能将整个河流,统统往相反的方向流动。”
“也许,时间并不是一条河流。”格雷西反诘道,“它只是一段一段切片,每一段排列起来,我始终在一些分段里循环。”
“你觉得呢,艾丝翠德小姐?”布莱恩问。
“我觉得时间的概念根本就不存在,这是一个人为的设定,用一个周而复始的天文现象来定义时间,如初日落就是一天,把此刻定义为现在,然后有了过去和未来,你才觉得时间像一条河流,这种感知,往往让我们误入歧途,忽视本质。”艾丝翠德道。
“不管时间像什么,或者是什么,哪怕是小熊饼干,但是我认为,如果未来已经毁灭,现在和过去都不可能存在,这是我的直觉。”布莱恩大声嚷嚷起来,他端起一杯水喝下去,“格雷西先生,我已经喝掉了这杯水,假如你能回到十分钟前,一定会发现,这杯水其实也应该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