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毕列家上下一阵鸡飞狗跳。门口的家勇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去通报的,而毕列复收到消息后,差点一下子就从饭桌上跳了起来,慌忙问对方来了多少人,夏家、兀图家有没有人来?
当听到家勇说只有三个人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稍稍下去了些。也顾不上吃饭了,赶紧召集毕列义和各房长子,一众十几人齐齐地来到毕列府大门迎接秦书。
大老远地看见秦书面带笑意的站在门口,毕列复当即大喊,“秦先生!秦先生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万望先生勿怪。”
秦书呵呵一笑,冲毕列复拱手说道,“小子秦书贸然来访,还请复长老勿怪才是!”
满头白发的毕列复弓着身子上来抓住了秦书的手,说道,“先生哪里的话。先生肯光临寒舍,我毕列家上下欢喜至极!不瞒秦先生说,您再不来啊,老夫就要去城主府请了!这些日子瞧外头百姓怎么说,说秦先生凯旋之后,这兀图家的酒喝了,夏家的酒也喝了,就是没去毕列家喝。说我们毕列家太抠,舍不得酒钱!我就只说一句,秦先生公务繁忙,等他得闲了,一定会来我们毕列家的!你看,这不是来了吗?秦先生,毕列家的好酒,可一直给您备着哪!”
向来老成的毕列复从来话都不多,这回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着实让列奥和夏克列都吃了一惊。
秦书作为律师,对人的心理也颇有研究。人在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会表现出异样,一种典型的征兆就是话多。如果说毕列复不是演戏,那么就代表他是真心实意地等着自己上门。
握着毕列复的手,秦书笑道,“这话谁说的,改天我跟你们一起找他评理去!毕列家的酒我可一直惦记着呢!你看,今天不是不请自来了吗?”
说着,目光又转向了毕列义,说道,“对了,义长老的伤好些了么?我带了些龙涎草,听说这是天运州的特产,对伤势恢复极好。”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木匣子递给毕列义。
毕列义微微一愣,然后神情复杂地接过盒子,说道,“多谢秦先生赐药。”
秦书哈哈一笑,说道,“都这么客气做什么?义长老可是为碑塔城除了异兽之患的大英雄,该当所有人的礼遇才是!”
毕列义嘴角微微一抽,说道,“在下惭愧……”
秦书及时打断了他,道,“好啦,既然来都来了,我倒是要尝尝毕列家的酒了。复长老,酒何在?一会可别真心疼了啊?”
毕列复紧紧地抓着秦书的手,说道,“走,秦先生和列奥兄弟、夏兄弟要是不嫌弃,现在就去膳房吃酒。不过先说好了,老夫事先不知道三位要来,可只有残羹冷炙。不过你们放心,新的酒菜已经在准备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夏克列见状大大咧咧地笑道,“毕列家的酒,我可还是第一次喝呢。复长老,一会晚辈喝多了大闹你毕列府,可轻点揍我!”
毕列复哈哈一笑,道,“毕列府虽比不上你夏府,但还够你闹的,不怕!来来来,咱们这就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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