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刚刚不是都交待的清清楚楚了吗?
是就好!琪鸢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也就是说,他乔逸不过是偏僻小栈的继承人,小女家中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但也不愁没有好东西,所以这为财杀人可以排除了对吗?”
这……苏琴握紧了手,那涂了红红丹蔻的指甲瞬间嵌在了肉里:“就算你们不是为财杀人,难道就不可以有其他的原因吗?比如,你们是妖怪!”
琪鸢也不搭理她,而是继续问着:“那么姑娘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妖怪的?我们有做出什么伤天害命的事儿吗?”
就算是妖怪又怎么了?她们没做过任何残害生灵的事儿!
真是个多事的女娃!苏琴咬了咬牙,低着头道:“我看见了她对我表哥挥了挥衣袖,我表哥就像着魔一般往扶手上撞!还有,刚刚你对着我姨母做的事,大家都看见了!”
以为这样就可以洗脱杀人的罪名吗?真是个天真的女娃娃!苏琴低着头,微微扬了扬嘴角。
“你……简直蛮不讲理!”琳琅恨不能对苏琴使用法术,真想用火烧了她!没见过这么诬赖人的!
琪鸢伸手拽住了琳琅的裙摆,就怕她一个控制不住冲过去把人给弄死了。“姑娘这话可有待考证,且不说我们到底有没有害人,光说这施法一事,姑娘难道不知这人间除了妖怪还有道士和尚和那江湖人士也会吗?”
是啊!不光是妖怪会法术啊!底下围观的人全都恍然大悟,拉着旁边的人讨论着这两位女子到底是妖怪还是其他身份。
大梁朝对于妖怪修士并不会感到很奇怪,因为这里有一半的人都是修士,至于那妖怪,只要不是害了人命,人们也都不会去在意它。
可恶!苏琴的指甲嵌进肉里好深,鲜血顺着指缝慢慢的流出来沾满了她的手掌,她却好似没察觉到一般:“当时便只有你们和我表哥在!不是你们还会是谁?”
终于是说到重点了!琪鸢还怕她不提这事儿呢,现下可好,她总算说了。
“那么,我可就得好好问问姑娘了。你说你看见琳琅施法杀了你表哥,那么证明你当时也是在场的,可是为何你眼巴巴看着自己表哥被杀,却不愿意出来阻拦一下?”这就是苏琴话里最大的漏洞,琪鸢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是冲着这个点儿去的。
打从一开始,便是这女子大喊的杀人,引得众人来围观,而后她便开始指证琳琅,理由也只有两个,那就是这层楼只有云宴三人以及琪鸢和琳琅,还有她一直在说的,琳琅对那男子施法。
那么,按如此说来,她那时候也该是在这楼层上,或者说在暗处看着!如果她真的像刚刚表现的那么舍不得自己的表哥,怎么也会出来阻拦一下,即便说胆儿小,那也应该出声儿才对,而不是在人死以后,才大声的呼救!
“我……我没……”苏琴越发恨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娃,指甲随着她的握拳更深地陷进肉里,她手处的地上满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