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人,轮不到你来管。其次,袁先生身故之事,老夫亲自看过了。那是使用传心之术,油尽灯枯而亡。”
说到这里,吕正元冷冷的盯着赵立山看了一眼,“赵立山,我不知道你受了何人指使。但是,你想要在我梁城书院栽赃嫁祸,肆意妄为,那你就找错地方了!滚!”
“吕正元!你……”
赵立山气得脸色青紫,重重的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临走之际,赵立山扭头看了吕正元一眼,满脸狠毒的狞笑,“吕正元,你以为你能护得住他?你根本不知道他得罪了谁。我告诉你,白小楼死定了。你再敢掺合,连你自己都保不住。”
“哼!”
赵立山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都散了!”
吕正元朝四周围观的众人挥了挥手,众人顿时散去。
“白小楼,你跟我来。”
吕正元带着白小楼走进学堂大殿,来到了吕正元的书房里。
“白家小子,你到底得罪了谁?先是穆元清,现在又来了一个赵立山,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人过来。”
吕正元坐到案几边,捻着胡须皱起了眉头,“这两个人都拿着祁山君谕令。说明你得罪的人与祁山王府有关,甚至很可能是祁山君身边的人。”
“山长。”
白小楼苦笑着看向吕正元,“这件事我真的摸不着头脑。我区区一介士子,哪里有机会跟王侯之家扯上关系?除了姚滢之外,我都从没有见过任何王侯勋贵了。”
白小楼当然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少君江澈,但是他无法直接说出这个结论,只能旁敲侧击的引导吕正元朝这边思考。
“姚滢?公主殿下?”
吕正元捻着胡须的手,猛的一抖,扯下了几根胡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吕正元一阵无言。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以吕正元的智慧,怎么想不到其中的原因?这明摆着就是白小楼入了姚滢的眼,然后有人心生嫉恨。
仅仅是这么点屁事,就搅合得一群人不得安宁。
“白家小子,这事……”
吕正元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十分棘手。
“山长,我想申请外出游学!”
白小楼在梁城书院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早有外出游学的打算,趁此机会直接向吕正元提出来了。
“外出游学?”
吕正元一愣,随后又是一阵摇头,“不行!不行!在书院里,有我在,他们总不敢乱来。一旦你外出游学,会碰到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山长,您护得了我一时,难道能护住我一世?”
白小楼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吕正元。
“山长,我留在书院,同样不安全。要是他们找个由头,把您调到了其他书院,换上一个他们的人来梁城书院呢?那我岂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嘶……”
吕正元猛的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
白小楼说的情况,完全有这种可能。不,不是可能,只要赵立山一回去汇报,对方马上就会有这个动作。
“游学!马上游学!离开梁城!离开祁山!走得越远越好!”
吕正元连忙拿出笔墨,立即给白小楼开出了游学文书。写完游学文书,吕正元又拿起笔开始写信。
把游学文书和书信一起递到白小楼手中,吕正元说道:“这是我给南阳书院的好友写的书信。你现在就走,不要告诉任何人,马上就走。直接离开祁山郡,到南阳郡去找我那个好友。他会给你安排的。”
“多谢山长!”
白小楼躬身拜倒!
“别磨蹭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