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去有家青楼,酒也喝的不少,我说有财,你俩该干嘛干嘛,给我在有家客栈开个标准间,我想静静。
有财眉头一挑,超哥有人了?静静是谁啊?生的如何?
客栈外一片喧嚣,开着窗我心乱如麻,已然这样了,我的未来在哪里?我的机缘在哪里?我该干什么?这个时候我可不能乱。
鄙视了自己一下,学院那个老心理医生跟我说过,人生随时在是选择,人的一生都充满着选择,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种选择。挑一条适合或者合适的路去走会事半功倍。呸,选啥啊,连日常用度都有财接济的。
叹了口气我抓起了有财的钱袋,挺沉的,我看看几个钱儿,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一打开黄灿灿的,亮瞎了我五点二的钛合金眼,说好的银子呢,咋是金叶子。
我掂量掂量,这金叶子换成银子怕有上万两了,这有财干嘛呢,欺负我胆儿小,每片金叶子都薄薄的,拿在手上咋感觉那么重,这小子。
我还不至于真给一万两银子吓着,太突然,没思想准备,着一片金叶子把玩着,左右手扔着玩,有钱,飞一般的感觉。
扔着扔着,咦?金叶子呢?我一骨碌下了床,都快把床拆了都没见着把玩的那片金叶子,有贼?这就是贼祖师爷妙手空空来也不能这么玄乎啊。
我朝窗户外探出头,街上一片熙熙攘攘,全是人头,就算有贼也找不出来。
这打虎季,不少乡民会顺带从长白采挖野参野灵芝,最近越来越多的外地客商赶来,无它,中原就这长白特产这些货,每年这时候街上到处是小摊,也是城管最头疼的时候,十个干一个轻飘儿的,十个干一千个你试试?
不对不对,正琢磨着那么晦气,出师不利呢,右胸口一阵发热,不是很烫,阵热过后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右胸扩散到全身,像被雷劈了,过后我跟刚去完茅房一样儿一样的,通体舒泰,神清气爽,浑身充满着力量,突然那虎门关口的感觉又起,快绷不住了,不好,我捂住嘴一头钻进被子里,这要一声虎啸出来怕是要被关动物园里去了。
吓我一身汗,小心肝儿砰通砰通的,怎么回事,这感觉又来了?我捋捋,半响后我脱了外衣一看右胸,果然白虎有变化,一片雪白的额头上多了个淡淡的王。是什么原因呢?一拍脑袋,我这学没白上,脑袋就是好使,想不通就不想呗,把刚才从拿金叶子我再过一遍。
这次我学聪明了,慢动作,唉,我扔,唉,我扔,这要被人看见指定以为傻。
扔着呢,金叶子落到右手,也扔累了,歇会,一把给金叶子攥在手心,可不能随便再不见了,下床呷口茶,继续,手心一打开,我艹,金叶子呢???
这一会功夫俩金叶子不见了,就是有财也没这么败家,我冷静想了想,难道?看着拿起的第三片金叶子,我心疼啊,兄弟,有缘再见,一把握在右手心,果然,阵热袭来之后便是酥麻,浑身劲劲儿的,再一看白虎,王字还是王字,上面那一横好像颜色深了点儿。
这个?我马上脑补了一下先人写的聊斋鬼故事,上古神话,玄幻古籍,这是?玄幻古籍里的神兽?人家神兽不都是叫草尼马的马吗?我这怎么是虎?还特么是吃金子的虎。我养活我自己都有问题,我哪儿养得起啊我。
这得亏了这年月三观尽毁的事儿多了,一言不发就开脑洞,见怪不怪,唉,说好的唯物主义呢
剩下的钱可不能乱花了,可得想办法钱生钱,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还怀着一个呢。
起来,洗漱一番,出门,时间就是金钱,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我拍拍胸口,虎子,你爹我要走江湖了,看在三片金叶子的份上你可得保我平安啊。
我一寻思,还是先去找海子,靠谱儿,嗯,得稳重点儿,我可是有神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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