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乔聿北简单给她做了清理,冲了个澡,就回被窝将人搂住。
乔锦年回国,他那份危机感突然增生,不知为何,总担心退婚会出变故。
沈月歌说,暂时不要公开恋情关系。
她考虑的方便比较多,一是在兄弟两人之间无缝衔接,且不说外人怎么想,乔克那关肯定是过不去;二是乔聿北刚开始创业,根基都还没扎稳,一旦跟乔克起冲突,没有任何可以跟他抗衡的资本。
乔聿北却不以为意,他才不管乔克什么心情,那个家本来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闹掰了大不了就跟乔家断绝关系,顶多多努力几年,一样可以给沈月歌更好的生活。
他在乔家感受到的温暖,少得可怜,他太想想跟沈月歌有一个自己的家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沈月歌迷迷糊糊拿过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于是推了推乔聿北,“你电话。”
乔聿北闭着眼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到耳边。
陆骁激动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北哥!傅哥醒了!你快来!”
乔聿北一下精神起来,坐起身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怎么了?”
“景安醒了。”乔聿北提上裤子,扭头说,“你再睡会吧。”
沈月歌看了眼时间,也快八点了,睡也睡不了几分钟,她打着哈欠坐起身,“情况怎么样?人还好吗?”
“电话里没细说,我过去看看才知道。”
“那你开我车去吧,”沈月歌说,“今天周四,你车子限号。”
乔聿北顿住动作,“那你怎么去公司?我送你过去?”
沈月歌摆摆手,“我化妆得好一会儿呢,而且也不顺路,待会儿自己打个车就行了。”
“要不打个电话让你那个小跟班来接你?”
沈月歌懒懒笑了一下,“你要是当老板啊,绝对是把员工当牛使的黑心老板。人家跟我一样上下班时间,还住在郊区,过来接我,大早上六点多就得起,人家才拿公司多少钱啊,傻狗!快别说了,赶紧洗漱下走吧,路上估计要堵,早点出门。”
乔聿北只能作罢,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高凤玉和傅国安都在场,医生还在给傅景安做检查,大家都在外面等着。
傅家老两口这几天谁都没睡好,看上去都憔悴不少,大家都忧心忡忡,生怕傅景安落下个什么后遗症。
医生在里面呆了挺久,出来之后跟他们说,傅景安伤口恢复的不错,身体各项指标也都算正常,就是血糖有些低,大概是这几天没有进食的缘故,有那么点营养不良,不过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只是傅景安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检查的整个过程中,话也不说,眼睛有点无神,他伤口还没有长牢,待会儿探望,病房还是不要一次性进太多人,免得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
听到医生说傅景安没事,老两口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两口子进去后,乔聿北问陆骁,“他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