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才说出那种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中年军医道歉着解释说:“由于吴女士这种病情比较特殊,我们通过专家会诊,用了各种医疗设备,都没有查出病因,请问你是如何让她恢复正常的?”
胡一针见军医对他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也就不再与他计较,谦虚地说:“其实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通过扎针的方式,将她体内的毒素排除来而已……”
“就这么简单?”军医差异地问。
“是啊,”胡医生点头说:“要不然,吴女士怎么突然就变得跟常人没什么两样?”
“看来,我得向胡医生讨教了。”军医一脸认真地说。
胡医生回答说:“讨教谈不上,如果有机会,咱们以后可以切磋一下,取长补短,你说是吧?”
“当然,”中年军医讪笑一声,自知技不如人,便说道:“我还有点其他事情,咱们改天再聊!”
“好的,你先忙!”胡医生冲他礼貌一笑。
中年军医转身离开。
随他一起进来那几名护士曾吃过吴钰彤的亏,见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不再是神志不清,说话颠三倒四的了,总算松了一口气,随军医一起离开。
为了试一下吴钰彤有没有被治好,杨运东故意将口袋里那枚戒指拿出来,在吴钰彤的眼前晃荡了几下,见她毫无反应,证明已经脱离了戒指的控制,便对胡一针说道:
“胡医生,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你的心情可以理解,”胡医生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不瞒你说,你今天来我诊所向我说起吴女士的病情时,我就知道她是在欢乐岛上被人下毒的,并带来了解药……”
“啊,”杨运东吃惊地问:“你是如何知道吴钰彤是在欢乐岛上被人下毒的?”
胡医生如实回答说:“实不相瞒,我曾经被人绑架到了欢乐岛,做了岛主的医生,亲眼看见过那帮家伙对被抓到岛上那些年轻女子下毒,为了使那些年轻女子不受人控制,我偷偷地配制了解药……”
“既然你有解药,那你为什么还给她扎银针呢?”杨运东不解地问。
胡医生解释说:“因为,吴女士中毒时间比较长,毒素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里,只有通过扎银针的方式,才能将部分毒素排出来之后,再用解药……”
“胡医生,谢谢你,”吴钰彤对胡医生报以感激一笑,问道:“欢乐岛上戒备森严,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胡医生解释说:“几年前,威廉姆斯的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我告诉他说,燕京市中医院的医疗器械配合我的银针能治好老太太的病,那家伙信以为真,就让他身边保镖将她母亲送到了中医院,趁老太婆身边的保镖不注意的时候,我从医院逃了出来,为了躲避那帮家伙的追杀,我隐姓埋名,在香山巷开了一家私人诊所……”
“哦,原来是这样!”杨运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只知道胡医生与刘一手有冤源,没想到与威廉姆斯还有瓜葛!”
“是啊,”胡医生回答说:“据说,我将威廉姆斯的母亲骗到中医院住院不久,那老太婆就死了,威廉姆斯对我是恨之入骨,四处派人追杀我,如果那家伙知道了我的下落的话,又该派人来追杀我了。”
“放心吧,威廉姆斯已经死了,”杨运东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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