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而且差点都办了。
只是,袁婧的情况,同曹树军和刘晓峰两人的情况不一样。
曹树军和刘晓峰都是市直属学校编制,不管曹树军调进教育局,还是刘晓峰从二十三中调到市六中,都是市直属单位之间内部调动,属于政策允许范围之内。
而袁婧的编制在下边乡镇,想调进市直属幼儿园,不在政策允许范围之内。
因此,他沉吟了下,说:“袁婧的事,我不是没考虑,只是,现在真不是时候,等过阵子再说吧。”
听张恒远如此说,袁芳立即不悦起来,“张恒远,你什么意思?你能把你同学曹树军调进教育局,能把刘晓峰从二十三中调到市六中,而且从一名普通老师直接安排为教导处副主任,怎么就不能把小婧也从下边给调过来?”
张恒远知道,这些事情和袁芳说不清楚,所以,他懒得解释,直接拿起牙刷开始刷起牙来。
袁芳更加不悦,继续在那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袁婧那天给我打电话,她还说了,她有个朋友和周副书(shu)记家的公子周小鹏认识,还要介绍她和周小鹏认识,到时候,周小鹏要是把她调进市里,我看你这做姐夫的到时候脸朝哪里放?”
听袁芳说,袁婧想通过周小鹏调进市里来,张恒远心里莫名一颤,刷了一半的牙不由停了下来。
周小鹏是什么人,他不是不清楚。
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而且还是色狼,像袁婧这样漂亮的女孩,一旦被他盯上,后果不可想象。
因此,他急忙提醒袁芳道:“你回头跟小婧说,她的事,我不是不管,只是现在真不是时候,你让她放心,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把她调进市里来。至于那个周小鹏,你让她千万不要招惹。”
袁芳在广电局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关于周小鹏的恶名,她也清楚,因此,她立即接过张恒远的话,说:“周小鹏是什么人,我不是没提醒过小婧,只是,这丫头想回市里来都想疯了,而且。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犟起来,三头牛也拉不回。所以,她的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尽快想办法从下边给调进市里来。”
张恒远沉吟了下,说,“等过年看看情况再说吧,过完年,局里可能要进一批人,到时候,我看能不能把小婧给借调到局里,只要借调到局里,编制的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本来,他还想再提醒袁芳两句,让她好好劝劝袁婧,可就在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臧家祥打来的,便接通了电话:“家祥,有事吗?”
“恒远,夏局长让我通知全体局班子成员和全体科室负责人,八点半在局小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所以,你马上回局里。”电话一接通,臧家祥就心急火燎道。
而且,臧家祥应该还急着通知其他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至于会议内容,他根本就没说,张恒远也没来得及问。
不过,通过臧家祥语气和召开会议的突然性,张恒远意识到,局里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