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中拿到神剑和神谱,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雪铬若有所思地问:“盟主和叶老前辈交过手?”
诸葛飞星点头:“是的。”
“胜负如何?”
陆大通情不自禁地追问。
诸葛飞星看了看沉默的岳明义,郑重其事地回答:“胜负未分,但我能看出,叶老前辈只用了三层功力,也不想为难我,因此他才抓了琳琅做要挟。”
陆大通惊呼:“什么?叶老前辈抓了水姑娘做要挟?”
诸葛飞星先前还替水琳琅的安危担心,而当他得知山洞里的恐怖老头就是他要找的叶歌时,总算放了心,冲陆大通点了点头:“是的。”
岳明义宽慰陆大通:“你们不要担心,我想师父是不会为难水姑娘的。”帮诸葛飞星倒了杯茶,继续解释:“或许他抓水姑娘,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吧,毕竟他老人家在山洞里独自生活了几十年,行为做事难免会偏激。”
诸葛飞星讷讷自语:“这就难办了。”
雪铬喝了一口茶,正色道:“听盟主这样说,叶老前辈的武功的确深不可测,我们要想拿到神剑和神谱,恐怕只能智取,不能蛮干。”
岳明义黯然长叹了一声,话锋一转,笑嘻嘻说道:“三位难得来天山派一趟,今晚我特备酒席,给三位接风洗尘。”
雪铬和诸葛飞星会意地对视。
陆大通大大咧咧,不假思索道:“喝酒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剑和神谱,整个武林还等着我们救命呢。”
雪铬戳了戳陆大通,微笑着对岳明义道:“难得岳掌门如此深情厚谊,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
“你是说?”
情伊瞪着白雪衣,嘴巴张的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雪衣凝视着窗外的积雪,一字一字说下去:“你没有听错,太师父的双臂就是自断的。”
情伊半信半疑:“怎么会这样呢?”
白雪衣喟然长叹。
情伊如坐针毡,心急如焚,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什么都不相信叶歌会自断双臂:“坏老头,不,叶爷爷练就了绝世武功,当了当世大英雄,又怎么会自断双臂呢?你是不是骗我?你是不是骗我?”
白雪衣正色:“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我能拿出来骗你吗?”
情伊不解:“为什么呀?”
白雪衣摇了摇头:“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师父说,太师父自断双臂跟神剑和神谱密不可分。”
情伊呆呆盯着白雪衣,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求证地问:“你师父真的说叶爷爷的双臂是神剑和神谱而断的?”
白雪衣胸有成竹:“当然。”
情伊道:“可我就是想不通,叶爷爷既然练就了绝世神功,又怎么会自断双臂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白雪衣揉了揉额头,一字一字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曾问过师父,可每当我问到关键时刻,师父他老人家总会大发雷霆,呵斥我多事,让我以后不许再问。”
情伊若有所思:“听你这么说,这里面好像真隐藏着秘密,只是是什么秘密呢?是什么事情能让叶爷爷情愿自断双臂都不愿意去做呢?”
“答案恐怕也只有太师父知道了。”
白雪衣暗暗叹息。
情伊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茶边自语:“怪不得叶爷爷情绪如此诡异,举动如此异常,原来是心里积攒了太多的痛苦没处发泄啊!”
白雪衣惊讶地看着情伊:“你怎么知道太师父心里积攒了痛苦啊?”
情伊傲然:“要不是因为心中积攒了太多的痛苦,又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又怎么会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在山洞中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