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吵吵闹闹,看热闹的起哄,还有五毒宗府家丁和逍遥宗弟子的吵闹声,交杂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卫冕正一脚踏在马车的车盖上,胸前挺着大红花,一边吆喝着家丁快点搬东西,一边不停朝山腰观瞧,眼神迷离,满脑子想着今夜的洞房花烛该是何等的美妙。
一个家丁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爷,逍遥宗的人死活不让进去,一拖再拖。”
卫冕挥了挥手,从怀中扔出了一把银票,说道:“不就是想要一点过门费嘛,给他们,他们要是再拦着,你就说今天是黄道吉日,不能再拖下去了。”
家丁接过银票挤进了人群,可刚走了几步,就从人群中飞了出来,重重得跌落在马车车盖上,将准备轻语新娘的马车砸了个大洞。
人群也霍然散开了一个大口子,腾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中央站着的人就是景宣。
人们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朝后退去,看着势头异常大仗是少不了了,谁也不想被误伤了。
卫冕的脸顿时狰狞起来,将身前的大红花扯了下来吼道:“你他娘的活腻了!”
轻哼一声,景宣说道:“前几日你找过我,今天就算我来还人情来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卫冕狞笑道:“我懒得去找你这个废物,今天居然有单子来捣乱了!嘿,今天怎么不穿棉袄了?”
双手环抱在胸前,景宣道:“那可不,今天是你的大喜,我来祝贺,铁定得帮忙啊,穿棉袄多不方便。”
卫冕鄙夷地望了景宣一眼,恶狠狠地冲着身后的打手说道:“去,把他清扫开,别耽搁我的良辰吉日。”
一个打手扫了景宣一眼,立刻贴在卫冕的耳朵旁嘀咕道:“公子爷,这景宣已经今非昔比了,七日前是天玄,今天确实武尊一重了。”
这几日卫冕只顾着筹办自己的婚事,对于其他事情也不打听,知道这时候才知道景宣修为猛跳到了武尊一重。
卫冕神情一变,转头看了看景宣,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随后又舒展,显而易见他的心已经盘算了一圈。
“你们尽管上,我就不信他敢出手。”卫冕阴沉着脸说道。
十名灵道修阶的打手一起挽起了袖子,边活动着筋骨,边朝景宣围了过去,四周看热闹的人更朝远处跑去。
呼,景宣迎面刮过来一阵风声,秤砣大的拳头带着道气蓝光,恶狠狠地砸向了景宣的鼻梁。
就在拳头距离鼻梁不到一寸的时候,景宣猛地出手,快如闪电,只伸出了两个手指,却已经掐住了来着粗壮的手臂。
就听咔嚓一声,打手惨叫一声,紧接着就被景宣飞起一脚踹在了胸口,也不知道断了几根筋,折了几根肋骨,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人飞出了三丈远,落到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人们只觉得一瞬间,打手就飞了出去。
其余的几个打手怔了怔,有些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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