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宣客套道。
其实景宣也知道赫连顺对自己好的用意,但是对于自己的鲁莽,赫连顺并没有有一丝反感,这点景宣还是感觉很舒适的。
赫连顺看着已经放在景冲手里的天灵丹,随即一笑:“这个,好说,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说完将丹瓶放在了景宣的手里。
景冲差点把肺气炸了,这可是到嘴边的肥肉啊,怎么能说给景宣就给景宣呢,况且在他眼里景宣还是个废柴。
景冲赶忙道:“殿下,这可是朝廷赏赐给我的,怎么能给他呢。”
“圣上主要说赏赐轩辕宗,既然你和他是同门,那给他和给你都一样了。”撇了一眼慌张的景冲,赫连顺道。
“不!那是我的!”景冲眼睛已经变成血红色,发疯一样扑向景宣手中的天灵丹。
“啪!”还没等景冲起身就被赫连顺一张大手按下。
“既然已经给了景宣兄弟,你要是在放肆就别怪我赫连顺不客气!”赫连顺手臂上的肌肉如同虬龙,死死地扣着景冲的肩膀。
仅仅灵道六重的景冲那里是修罗一重赫连顺的对手,死死地跪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眼睛冒着火光,不甘写了满脸,声嘶力竭地怒吼:“我撕碎了你,天灵丹是我的!啊啊啊。”
急火攻心,“噗”景冲的嘴里顿时一口黑血,整个人倒了下去。
台下一片哗然,随后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眼前的一幕无不震惊着所有人,赫连顺不但没有因为景宣打断圣旨而怪罪,反而将本来赐给景冲的天灵丹给了景宣,这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况且,赫连顺和景宣称兄道弟,难道他们已经有了交情?景宣又是什么时候攀上赫连顺这颗大树的呢?
此时此刻的任天也明白过来,他就知道女儿任离忧不可能结交泛泛之辈,现在看来这个根骨看似平平的少年景宣可能大有实力。
任离忧俊俏的脸蛋也写满了震惊,赫连顺说景宣帮他斩杀魔将,那就通了,一切都通了,这个景宣一定就是合州和魔帅交手头顶有血月的人。她眼中的景宣更加神秘了。
景宣拿起丹药,拱手道:“赫连兄,后会有期,你的大恩我一定会报。”
说完,景宣轻点脚尖,身子轻如枫叶飘起,在众目睽睽中飞起,踩着人头而去。
留下一片震惊的眼神和议论纷纷的声音。
赫连兄?难道两人已经结拜了,要真是如此景宣在朔州的地位那可就拔地而起了,众人不断猜测着。
看见远去景宣的背影一直拐入巷末,消失在视野里,赫连顺的眼神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深邃。
暗巷中,景宣举起天灵丹,阳光透过琉璃丹瓶,金黄的丹药泛着皇室特有的光芒,金贵下更显得纯洁透亮,游光闪动似游龙脑海。
果然是好药,景宣暗叹道。
“你究竟是何人?”背后响起了冰冷的声音。
景宣回头一看,任离忧已经堵住了自己的道路,正冷若冰霜的看着。修长的身姿宛若流风之回雪。
景宣眼睛直盯着惹人的身姿,尤其是那一起一伏的胸脯,略抬嘴角走进。
这样的眼神虽然任离忧见多了,但是现在的暗巷中,只有她和景宣两个人,而且景宣还用极其猥琐的眼神盯着她的胸脯一步一步走过来,这让她俏脸滚烫,直接红到了如凝脂般的脖颈处。
要是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扇上对方一掌,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她竟没有抬起手掌的冲动,而是眼看着景宣一步步走过来。
“我到底怎么了?”任离忧不禁在内心盘问自己。
景宣将嘴贴着任离忧的耳旁,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淡香漂如景宣的心肺,就如三千青丝散落在微风中一般。
“我你不认识了,合州城外我被三个魔兵围攻,是你救的我,而且你还说我是什么灰,炮灰是吗?”景宣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哼,别装蒜,你是不是夺取婴王,和魔帅在树林的交手的人?”任离忧压抑着内心想抽景宣的冲动,除了父亲没有那个男人能把脸贴近她这么近。
“呵,我是炮灰,怎么还能和什么魔帅交手?”景宣一脸桀骜,挑逗着面红耳赤的任离忧,一个堂堂大小姐逍遥宗千金被他这么捉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
任离忧退后一步,躲开景宣调戏的目光,指着景宣头上的黑色头巾道:“你头上有顶血月,只要取下头巾你狡辩不了!”
“哈哈哈,我可是发过誓的,只要有女人见到我的额头,我就得娶谁?难道你想要我娶你吗?”景宣将任离忧一步步逼退,终于将任离忧逼到墙角,两人脸贴着脸,鼻子之间只有一寸的距离。景宣已经完全可以听清任离忧急促的呼吸。
任离忧第一次失态,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终于受不了了,低声娇喝一声:“你混蛋。”说完推开景宣朝巷子外跑去。
望着夕阳下,娇媚的背影,景宣笑道“混蛋,谁说不是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