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毕竟杀人的是裘大力,法院也进行了宣判。直到前一段时间,盖梅珍找到了我,说要送我一套月溪山的别墅,我不答应,她很不高兴,摔摔打打地走了。然后,我接到了一个没有号码的恐吓电话,让我不要说苗伊的任何事情,也并不许提月溪山风景区,否则,一定会死。”皇甫生道。
“先生因此去了青山村。”方朝阳道。
“通过此事,我隐约察觉到,就是他们在暗算苗伊。不瞒二位,思想斗争了很久,我才下了决心,宁死也必须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皇甫生决然道。
“向你表示致敬!”方朝阳由衷道。
“算我多情,但我真把苗伊当成了女儿,她死得太惨了,这些人猪狗不如!”皇甫生眼眶再度潮湿。
“先生,再讲一下钟表厂集资的事情吧!”海小舟主动给皇甫生点了一支烟。
“之前我说谎了,五年前,左市长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帮一下钟表厂,参与集资,给出的额度是一个亿。那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拿不出来,那时,海潮大酒店在建,我也惹不起堂堂市长,最终拿了六千万给了钟表厂。”皇甫生道。
“左荣珲的问题很大。”海小舟哼声道。
“左群就靠着父亲的地位,才敢胡作非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参与集资一年后,居然连本带息的都回来了,简直匪夷所思。”
“连奎就是用这种方式,卷走了国家拨款。”海小舟道。
“天上不会掉馅饼,就这么轻易得了一千二百万利息,我当然明白里面有猫腻,随后,我给左市长打了电话,问这笔钱怎么处理,他告诉我,如果有人找我投资,就答应吧,反正是个好项目。”皇甫生道。
“这是变向收回那笔利息。”方朝阳道。
“我也是这么理解的,这是一种转移钱款的方法,毕竟直接拿走太明显。打电话的时候,我进行了录音,也在那份资料里。就在通话的几天后,盖梅珍找来了,让我投资月溪山风景区,张口就要两千万,为了酒店能正常经营下去,我不情愿地给了这笔钱,除去那笔利息,我多拿了八百万。”皇甫生道。
“先生,你还了那笔利息,整个两千万全亏了。”海小舟道。
“亏就亏了吧,也是我立场不坚定,自找的麻烦。”皇甫生摆手道。
“你了解盖梅珍吗?”海小舟问道。
“警方红人国文泽的妻子,所以,我一开始并不相信尚勇队长,但我相信你们,尤其是朝阳法官,为人正直,真有一股执着的劲头。”皇甫生不隐瞒道。
“警方不是给国文泽开的,没必要为了他个人怀疑整个组织。”海小舟不满道。
“当然,没有人能真正操控司法,但不可否认,国文泽背后的关系很复杂,他跟刘向晖副局长是把兄弟,曾经有一段时间,频繁在海潮大酒店宴请那些当官的,不醉不归。”
“先生,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海小舟道。
“我从事的这个行业,总会接触到形形**的人,有意无意,也听到一些内幕消息。”皇甫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