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行事作风的。
傅勋做任何事都干净利落,从骨子里透出的残忍天性,令他对任何对手都拿出半点婉转的耐心。
像这种逗鸟式的虐敌手段,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傅勋并不是个恶趣味的人,他能拿出这么多耐心去“逗鸟”,也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转性了,二是他心理比以前更变.态了。
吴申是比较倾信于后者的。
“找人去调查,八年前江家破产之后,究竟是谁暗中帮助了江非。”傅勋道,“我不信凭他那种草包,能在那种逆境下清清白白的扛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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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先去了酒店找那经理当面对峙,虽说欠条已经不可逆转的写下了,可江非心里有太多的困惑想要问找那经理问清楚。
委屈他受了,但受的不明不白岂不是更委屈。
至少要知道究竟是谁在针对,他反抗不了,至少也让他死的明明白白啊。
见到那经理,但那经理一口咬定自己当时给江非所报的房门号就是2503号,并不是江非进的2504号房。
总之意思就是,是他江非自己心术不正,见二零四号房间门虚掩所以便抱侥幸心理进去行窃。
经理说的一本正经,前台两名工作人员也表示当时听到经理说的就是2503号房,三人这样一唱一和,若不是江非是当事人,江非自己都快信了。
“也有可能是江先生当时听错了。”经理道,“进错了赵总的房间后,意外发现房间茶几桌上有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一时冲动就....”
“我说了我没偷。”这句话,大概是江非从昨晚到现在重复次数最多的一句了。
“好好好,您没偷您没偷。”经理已经不耐烦了,“你这会儿相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说明问题应该是已经解决了,所以您现在偷没偷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要做生意了江先生,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可真就要请保安了。”
“你....”
江非扭头看了眼门口那两个身形壮硕的保安,正巧那俩保安似乎察觉到什么,也在看着江非,脸上写满了警告。
江非怂了,抿着嘴再次咽下了委屈,最后低声道,“只再问最后两个问题,傅勋...额不,傅总他跟这件事有关吗?”
“傅总?江先生是在开玩笑吗?”经理笑道,“傅总能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那...那他昨晚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这您就要问傅总了,不过昨晚傅总回酒店之后,我将您的事汇报给了傅总,傅总表示很意外,还感叹说本打算和故人叙旧,不想故人成贼。”
江非,“.....”
“傅总后来没说什么,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不想看见顾先生了。”经理别有深意道,“商人,名誉要紧。”
不知为何,听经理这么说,江非紧绷的心忽然放松了许多。
这一切若真和傅勋无关,那未来就也不会像他所想象的那么可怕....
还是可以,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