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易池如何尝试,那冰灵剑连理都不理易池,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易池的体内,仍凭他作死的召唤,他就是不为所动。
“该死,还是个不听话的主!”易池心里气愤地想道。
原本就因为想不出来背后那位存在到底想干什么而烦恼的易池,在见到这冰灵剑这么不听话后,顿时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外人并不知道易池怎么了,他们只看到那把恐怖的长剑飞入易池的体内后,紧接着易池的脸色便变得十分的难看了起来,再然后……
召唤无果后,易池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这把威能恐怖的长剑,于是也就放弃了继续召唤的打算,转而再次看向了天空。
他倒要看看,那位背后的存在还有什么奖励给自己,现在易池也想通了,对方想把他怎么样,易池这点实力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既然对方给了自己好处,那边说明对方不会用强硬的手段来逼迫自己,这样一想,易池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有时候,换个角度去想一件事情,总能得出不一样的答案来。
当易池明确了对方跟自己只见的鸿沟后,易池也就不会去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算计了。
差距太大,有的时候你连抱怨一声的想法都不会有了,此时易池跟那位的差距,便是大到了一定程度上了,使得易池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当然,当易池的实力成长起来后,他还是要去搞清楚,对方到底想怎么样的,但是并不是现在,说好听点,易池现在的实力不足以去知道这些事情。
说得难听点,就是易池没那么资格去知道这些,他还不配!
讽刺啊!在其他圣者眼中至高无上的原圣境强者,竟然连知道一些事情的资格都没有,得出的答案竟然只是两个字‘不配’。
这要是传播出去的话,怕是没人会相信吧?
易池越发的觉得,站得越高,确实能够看得越远,但是看得越远,也会越觉得无力,不过易池怕的不是这种无力感,他怕的是当有一天自己再也看不到前方的更高峰了,那才是易池真正害怕的。
连看都看不到,那岂不是更可怜?
……
略带自嘲地笑了笑,抬着头的易池注意到天空中再次闪过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光芒过后,一块易池极为熟悉的石碑出现在了天空中。
“葬天碑?”易池惊呼道。
不错,这天空中出现的正是跟易池相处了二十年的葬天碑,这熟悉的背影,易池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而现在,这块葬天碑正静静地漂浮在天空中,碑身竖直,正面向前,葬天碑三个血红色的大字,正好被易池看在眼中。
这葬天碑刚一出现,便爆发出了一阵阵凶煞之气,令观众席中的亿万圣者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了杀戮的世界一般,整个天空都变成了血红色。
“葬天碑,葬天葬地,葬万物!”易池嘴里轻轻地自言自语道。
这葬天碑的威能比之之前的冰灵剑更胜一筹,之前被冰灵剑震撼过的众圣者,此时再次见到这葬天碑之后,顿时一个个地都陷入了疯狂地幻境之中。
无论是帝圣境的圣者,还是那些原圣境的圣者,在葬天碑出现后,纷纷被拉入了幻境之中不可自拔,整个场中,也就站在台上的易池还保持着清醒。
这到不是因为易池有多强,主要是因为这葬天碑根本没对易池发出攻击,所以易池还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台上,要不然的话,他现在肯定也已经被葬天碑拉入幻境之中了。
当然,此时的葬天碑并不是要来个血洗全场,他主要是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威能罢了。
葬天碑在空中停留了数十秒后,顿时化作一道血红色光芒,瞬间没入了易池的体内。
易池内视看去,只见葬天碑跟冰灵剑一般,都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仿佛普通石碑的葬天碑直接逼退了之前还占据着好位子的冰灵剑,压得他不得不选择退避,之后葬天碑才安分了下来。
跟冰灵剑一样,无论易池怎么去召唤,这葬天碑压根就不搭理他,所以在召唤了几次无果之后,易池也就不再管他了。
相信只要自己的实力达到了某个高度,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臣服于自己的,而易池也相信那一天并不会太遥远。
再说他们在自己的体内,别人又夺不走他们,而且在见识过两者强大的威能之后,想来那些原本对自己还不怀好意的原圣们应该不敢再来打易池的主意了,所以,即便是对他们两个无可奈何的易池,也觉得十分高兴。
至少他们间接地帮自己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当然,也不排除会吸引更强大的存在打上自己的主意的可能性,不过易池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好了,自己再强也左右不了他们的想法。
易池相信,只要自己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到时候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易池也不会有所畏惧的!
想罢,易池的神念退出体内,视线再次看向自己的头顶上空。
那里已经出现了三件宝物,虽然除了第一件自己可以动用以外,另外的两件对现在的自己几乎没用,但是易池还是很期待接下来出现的宝物会是什么。
不过似乎是背后的那一位觉得自己送出的两件宝物已经足够易池使用一辈子了吧!再一次出现在天空中的并不是什么强大的宝物,而且一座由极品虚无灵石搭建而成的巨大高山。
易池神念一扫,这一堆极品虚无灵石整整有一千亿块,也就是说,兑换成能源晶的话,足足有十兆!
十兆啊!易池之前将那些圆珠兑换掉也就获得了一兆多一点而已,现在一下子便获得了十兆,易池顿时高兴地笑了起来。
当然,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名堂堂的原圣境强者了,易池表面上也就是咧开嘴露出了一抹笑容罢了,而实则在他的心里早就乐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