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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港岛人。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快放开我。我要举报,举报你们。”
看到身边围观者甚众,黄先生赶忙拼命呼吼,想要通过围观者的声援,摆脱此时的困境。
可这些士兵们,却面无表情,根本不理会黄先生的反应,直接把他拖向了一旁的卡车里。
旁边的围观者也都吓懵了啊。
就算有人与黄先生有所纠结,但如果是警察,熟人面子的,说不定还会有人上去帮他说句话,但此时,眼前却尽是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啊,看规模,至少不下一个连啊。
天知道,黄先生究竟犯了什么事儿啊。
这个时候,又有谁敢说话?谁又敢说句话?
很快,十几辆军车掉过头,直接驶向了远方的大路。
直到军车队走远了,人们这才敢纷纷议论。
“哎~。我说,老黄平日里不是挺牛逼的么?谁都不放在眼里。瞧瞧,这下子出大事了吧?”这明显是幸灾乐祸的。
“不能啊。老黄还可以啊。在萍州也混了这几年了,没听说他犯了什么事儿啊?”这人说话还算公道。
旁边一人不由冷笑道:“咳。这你们还看不出来啊。明显是老黄得罪了大人物了啊。老黄不是底子挺硬嘛。哈哈。这下子,可有大热闹看了喽。”
“……”
…………
这种时候,周泉北自然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坊间的传言。
华夏历史上某位枭雄曾言,“民如草芥,割之再生。”
这句话,虽然有些极端,但通过周泉北的自身经历,到达了这个程度,现在来看,这句话,不无道理,甚至是~~~~,道理深刻。
任何事情,讲究的是实力,讲究的是大势,讲究的快刀斩乱麻,讲究的是一战定乾坤。
但在绝对掌控性的实力面前,这一切,又算什么?
黄先生就算手眼通天,但这里是东原~。以周泉北和王开山的关系,要办他,还用费这么多力气?
凤城县军区招待所。
随着几年前王开山部野战军进驻东原中部地区,这里,也成为了王开山的直辖范围。
从陈闯的房间里出来,周泉北的情绪极度低落。
周泉北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亲如兄长、自幼对自己照顾有佳、共同死里逃生的兄弟、弟兄,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大厅里,已经被完全警戒起来,只有王开山一人。
看到周泉北出来,王开山笑着递给周泉北一颗烟,“小北,放松点。别搞的这么紧张。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男人嘛。有时候犯错误,也是难免的嘛。”
周泉北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蒂,整个人仰在沙发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力,“开山哥,我不怕他犯错误。就算他杀人放火,我也愿意陪他一起承担。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么?因为他骗我。他骗我啊。”
王开山赶忙拍了拍周泉北的肩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蒂,“哎。小北,你这人啊。哎。怎么说呢。就是太重义气。把情谊看的太重。陈闯人还是不错的。几个女人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有必要,搞的这么兴师动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脾气。恐怕,陈闯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跟你说。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周泉北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或许吧。我也有对不住他的地方。是我太自私啊。”
周泉北深深吸了一口烟蒂,眼眶有些泛红。
王开山笑道:“行了。都是爷们。没有必要搞的这么婆婆妈妈。咱们还是先把正事儿处理了吧。”
周泉北点了点头,“开山哥,这次,连累你要为我挨骂了啊。”
王开山不由大笑,“咳。这算什么事儿。你嫂子也知道这事儿了。晚上就赶过来。小囡囡也想你了。咱们一起聚聚。”
…………
招待所一楼深处的套房,房间里已经被牢牢警戒起来。
黄先生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快放开我啊。你们,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告你们。”
可能是愤怒到了极致,他原本一直竭力伪装的港台腔,也变了一丝味道,回归了最初的东原腔。
但周围七八个士兵,却是如同木头人一样,就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但黄先生只要胆敢做出半点有威胁性、或者说伤害自己的动作,他们就会马上冲上前去,根本不给他半点机会。
原本透亮舒适的房间内,此时却摆上了刺眼的灯光。
原本对这种酒店房间环境无比熟悉的黄先生,此时,却感觉到自己正在地狱。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周泉北带着张大军和王大狗走进来。
张大军和王大狗原本各有事物,一个在港岛,一个在日本,昨夜,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都是连夜赶过来。
周泉北刚刚用凉水洗过了澡,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周泉北的脸色,也阴冷的像是深深的寒冬。
黄老板这时也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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