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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动了,饶迪心紧,紧接着,身体被他压着躺了下去,正要开口,唇被他堵住了。
热切的吻,炽.热的怀抱,使她不自觉地闭上双眼……
顾沉漠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吻着吻着,他起身,将身上的背心、衬衫脱掉,露出健硕的肌肉和没有一点赘肉的身材。
再次吻了下去。
不明不暗的雪光,隐约照亮了房间里的画面,女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
有黑夜的掩护,饶迪的理智瓦解,闭着眼,任他予取予求,随着他沉浮……
——
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她的尖叫声被他堵住,瞪大双眼,无助地看着他。
“嘘……sandy,化茧成蝶,是要吃点苦头的,这是正常的,宝贝,忍忍。”
他忍耐着,低声哄着,雪光里,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内眼角滚落。
他温柔拭去,“阿漠……好痛……”
略带撒娇的嘟囔声,显得她更加单纯。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sandy,你,是我的女人!”他笑着问,又霸气地宣布所有权,而后,又低下头。
饶迪的心,像被热浪灼了一下,奇怪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冲淡了那股火辣的灼痛。
她的手抓紧了他的健硕脊背,热汗涔.涔……
——
她昏睡了过去,像一只慵懒的猫,缩在他臂弯里,无助而又楚楚可怜。
顾沉漠借着灯光打量了她很久,才不舍地闭眼,拥着她睡去。
太久没如此餍足了!
那是灵与肉的合一,他以前从没体会过如此的极致的激情。在他眼里,她就是珍贵无匹的宝贝,无论外人怎么看她。爱一个人,就是如此。
——
床.上的女人,短发凌.乱蓬松地压在枕头上,她身上盖着棉被,仰躺着,一双大眼看着吊顶,脑子有点乱,丝丝的酸疼。
“嗷……”
她低低哀嚎,渐渐地,表情更加复杂,一个仰卧起坐撑起,揭开被子,看向自己的身子。
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而且是客房!
记得是顾沉漠的房间!
“啊!”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
因为心里难过,睡不着,后来她悄悄地进了客房,在他身边躺下,只想抱着他睡一觉,第二天早早醒来走开,但是,他后来,他们后来……
天!
饶迪在心里叫上帝。
看着旁边没有人,她松了口气,又很沮丧。
他走了吗?
应该是走了,他还要和许俏结婚呢……
“sandy,你就是个蠢货!”饶迪扒着头,懊恼地痛骂自己。
其实,也没关系吧?
她乱了,很头疼,身上更疼,浑身酸痛,倒了回去,一闭上眼,就回忆起了昨夜。
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是这样一回事。
痛并快乐的。
他很野蛮、很性.感、很有力气,身材超级好……
也很温柔,还叫她“宝贝”……
饶迪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总之不后悔。
过了很久,仍然没人进来,她觉得,顾沉漠肯定走了。
她又恢复一个人的生活了。
床单上,有几点血迹,她蹙眉,哪里流血了?
仔细检查了,身上没伤口。
他的血?
她对这些,一无所知,生理卫生课也没讲这个。
刚在马桶上蹲下,一股热流涌.出……
有点嫌弃地皱眉。
知道那是他留下的。
会不会有baby?
这个问题,困惑了她。
“f.uck!”她突然爆粗口,恨起了顾沉漠,恨他欺负她之后就走了,丢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给她!
无精打采地洗完澡,穿上轻便的衣服,她下楼。
还没完全下楼梯,外面传来了报警器的声音,有人强行进入。
不一会儿,门口有了动静,熟悉的身影进来。
顾沉漠,拎着行李箱,进来了。他行李箱上还有雪。
饶迪愣了。
“你的大门是指纹控制?害我翻墙进来的,可能已经报警了,你赶紧跟它说清楚!”顾沉漠没好气道,弹着身上的雪。
饶迪没吱声,去了门口,拿起话筒给附近巡逻的警察打了电话,说是误会。
“你,还没走?”她疑惑地问,看到他,心情是雀跃的。
“你希望我走?”顾沉漠不答反问。
“你为什么……还不走……”难道经过昨晚,他就不结婚了?
他不结婚,他妈妈答应?
这死女人!
怎么就一根筋?!就是一个倔强的笨蛋!
要是别的女人,早就赖着他,要他负责了!
“我没说今天要走,还想在你这过几天,你不欢迎?”他笑着道,“你看,我把行李箱都拿来了!”
意思,还是要走的。但会留下来,再过几天。
她还有几天圣诞假期。
“随便你。”是不想他走,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
“身体还好吗?”他走近她,她吓得后退,红着脸。
他轻笑,“怕我?我又不是禽兽!”
“你是!”饶迪抬起头,反驳了句,浑身酸疼,他昨晚就跟禽兽一样,啃她,恨不能把她一块块吃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sandy,我怎么禽兽了?”他走上前,笑着问,饶迪还是往后退。
“别过来!”
他偏过去,一直把她逼得无路可退,跌坐在了沙发上,他弯腰,双手按着她的肩膀,饶迪小媳妇似地低着头,双颊酡.红。
闻着他的味道,想着昨晚的画面,她觉得很丢脸。
“感觉怎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她的脸红透了,娇羞的样子,哪像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分明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没力气,浑身酸疼,还有,床单上的血是哪来的?谁流血了?”饶迪激动地抬起头,认真地问。
“咳咳……”顾沉漠有点尴尬,看着她认真的样儿,很想一口把她吃了!
他凑近她耳边,低声耳语,跟她解释。
“所以,sandy,你现在已经属于我!”
属于他……
饶迪摇头,“没有法律和道德规定,男人和女人发生兴关系,女人就属于男人,男人就属于这个女人这一说,你别想骗我。”
“嘿!你还不傻啊!”顾沉漠扬声道,捏了捏她的脸颊。
“但是你不应该跟我发生兴关系,你已经有未婚妻,你还要结婚。”她又一本正经道,跟他讲着一些客观的原则。
“不应该的事,发生了,你想我怎么着?是不是不想我结婚?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退婚,跟你在一起!”他沉声道。
他们之间,就是她一句话的事!
“不是!”饶迪斩钉截铁,顾沉漠心头一凉,表情严肃了起来,他也站了起来。
“那你就认栽吧!”他霸气道,不理她,走向厨房。
“阿漠!你是坏人!”饶迪冲他的背影吼。
顾沉漠不理她,究竟谁坏?
她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很快,他端了汤出来,饶迪起初不愿意喝,但是,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喝着,她饥肠辘辘地不停咽口水,不争气地坐下了。
“sandy,我不娶许俏,新娘不是她。”
“为什么?你.妈妈喜欢她!阿漠,你不要气你.妈妈了,你要珍惜!”饶迪无比认真地说道。
“我妈不是喜欢许俏,只是喜欢她那一类型的。”顾沉漠淡淡道。
饶迪似懂非懂,“那,你要跟谁结婚?”
顾沉漠抬起头,看着她,“你!”
她手里的勺子掉了,心震了下。
顾沉漠扬唇,掏出自己的手机,“你说呢?这相册里都是我的新娘候选人,你看看,觉得哪个适合我!我听你的!”
他笑着道,将手机放在她的面前。
原来是她误会了,他不是要娶她,而是别人!心里没来由地又一阵酸。
“我……我不选,我又不是你妈妈……”她嘀咕,心里酸酸的,没看手机屏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