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条上面居然挟带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和意志,只是眨眼间便来到了皇甫战天的眼前,紧接着皇甫战天体内的护体真气一下子便挡住了这纸条,而就在这停顿的一瞬间,皇甫战天看清楚了这纸条上面写着的内容。
“轰……!”
一声强烈的爆破声传来,那张纸条在经过了被皇甫战天一阻之后,非常干脆的就爆炸掉了,强大的爆炸力轰然炸开,直接朝着周围的人席卷而去。
“哼……!一张小小的纸条而已,居然还敢放肆,给我消失!”皇甫战天看到这纸条爆炸后,眼中顿时闪现出来一道精光,紧接着,随着皇甫战天的话落,那爆炸之力居然非常听话的就消失掉了,本来卷向众人的爆炸之力,也瞬间消失了。
众人却被吓了一跳,因为这变化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而且这纸条上面爆发的力量丝毫不下于一个真神境巅峰的强者全力一击,而在场的众人除了少数几个达到了真神境初阶还有林开山他们四个达到了真神境巅峰,其他的人全都在伪神境界,遇到这样的力量根本没有一点儿反抗之力,刚才若不是皇甫战天及时出手,恐怕这张纸条带给大家的将会是无穷的灾难。[
“小天,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孟洪他们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然后急忙问道。因为在刚才他们根本看都没有看到这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容不得他们看清楚。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人想要找我做笔生意,当然,他也存在着想要将我们的力量给消磨一些的打算。那是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想要药物,那就独自一个人带上我手中的一样东西,来天外天!”皇甫战天面色有些淡然的道。
“什么?居然有人如此的大胆,难道他的实力也跟小天一样嘛,达到了大神通境吗?而且这人肯定跟我们云家的人,还有牟家和名家的人消失有关系!”云岭惊呼道,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这其中所蕴含的意思。
“没错,这人应该就是我们找了很久的人,好啦,大家都散去吧,云岭岳父,您留下来一下!”皇甫战天淡淡的道。
听到皇甫战天的话,所有的人全都离去了,只剩下云岭一个人了。
“岳父大人,有件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给你见一个人吧!”说着,皇甫战天便从小世界里面给送出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当初跟樱姬儿争夺魔胎的云空,只不过此时的云空已经没有了意气风发的样子了,完全就是非常的颓废样子,显然在小世界里面过得并不舒坦。
“云空,你怎么在这里啊?”云岭看到云空后,顿时大吃一惊,然后就要走上前去扶起云空。
“岳父大人,还是先不要扶他了,有些事情应该让您知道了!”皇甫战天说着,便将当初这云空跟名家的名礼还有樱姬儿三人争夺魔胎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皇甫战天的话后,云岭整个人被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他知道皇甫战天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就是救了他女儿的樱姬儿,还好当时她突破到了真神境,否则的话,恐怕他女儿也就完蛋了,也就是说,如果真的被云空给得逞了,那么他的女儿或许已经香消玉殒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难道你不知道嘛,魔胎那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它可以帮助你增强实力,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意志抵抗不了这魔胎魔力的入侵,到时候你就不是你了,而是魔胎夺舍重生了。而且你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还用出了如此卑鄙的手段,你简直就是……!”云岭指着云空的鼻子咆哮着叫骂道。
“家主大人,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死,只要家主大人救我,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您了,家主大人,救救我吧!”云空本来看到云岭后,整个人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可是没有想到云岭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臭骂,让他明白了,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直接磕头求饶了起来。
“小天,你看这,我想他这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过他吧,我向你保证,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的!”云岭此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皇甫战天道。
“岳父大人,按说,您说的话,晚辈一定会遵从的,可是,如果这个云空已经不是原来的云空了,那是不是就要另当别论了啊?”皇甫战天看着云岭笑道,不过他的神识却一直关注着这云空的变化。
听到皇甫战天的话后,云岭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云空呢,眼中却闪现出来一抹慌乱,不过很快他就强自镇定了下来,如果没有人一直注意他的表情的话,恐怕谁也注意不到这一抹慌乱,可是皇甫战天早就有所准备,早就将他的这番变化给看在了眼里,心里的猜想也就更加确定了。
“皇甫战天,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云家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别人家的人,这一点家主可以帮我作证,我云空自从出生到现在,除了这次出来了一趟,其余的时间都没有出来过,我怎么可能变化成别人呢?”云空激动万分的怒吼道,脸和脖子都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青筋暴露,显得他愤怒万分。
听到云空的话后,云岭脸上也露出了确实如此的表情,然后对皇甫战天道:“小天,你该不会是搞错了吧,空儿一直都是我们云家最有资质的一个后辈,从小我们就关注着他,他确实从未离开过云家,而这次出来,也都跟我们在一起,绝对不可能会出问题的!”
听到云岭为自己辩解,云空的眼底顿时闪现出一抹喜色和得意之色,不过他却掩饰的非常的好,脸上依然是那副受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