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飞沉思片刻,坐下来说:“我当然害怕,这种被坑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屈尧看起来非常激动,脸上潮红一片,就像三国里的关云长一样。就连他的手,也一直在颤抖。
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他的理智一直在克制着,他可能已经揪着岳云飞的衣领,将岳云飞提起来痛骂一顿了。但他即使克制着,语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岳云飞皱了皱眉,虽然理解屈尧此刻的心情,但真想不到他会这样呵斥自己。
岳云飞解释道:“区区一个白肩雕,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屈尧,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兵,就算的我们的身手都很不错,但我们并不是独来独往的莽夫,我们手中有势力。只要动用这股力量,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白肩雕也不值一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屈尧好歹是被岳云飞认定为人才的人,立刻明白岳云飞话里的意思。
他说:“你是说,如果白肩雕真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就可以利用他,得到很重要的信息;就算他真的再坑我们一次,我们也可以收拾他?”
岳云飞重重地点一下头,说:“不错!白肩雕就算活着回去,并且继续和我们作对,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损失;但是反过来,如果他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能给我们带来的帮助就大去了!你说,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屈尧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云飞!真有你的!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居然没想到反过来利用对手。只不过,万一白肩雕将他们的位置说出去,这会不会很麻烦?我已经不想再逃亡了。”
岳云飞早就知道屈尧会有这个顾忌,立刻笑着拍打屈尧一下。
其实他自己又何曾没有类似的想法?只是岳云飞早就想到应对的办法了,他指向山洞外,说:“白肩雕有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马上就可以知道了,你去山洞外看一看。看那些车还在不在,如果白肩雕没有开车走,那意味着他背叛我们的可能性不高。可是反过来,他如果开车走,我们就要提防一点了。”
“这话怎么说?”
岳云飞继续解释道:“很简单,因为我们现在回市区会很危险,所以交通工具就显得很重要了,汽油的补充也不方便。他如果为我们考虑,就应该懂得把车子留下来,当然,这只是一个判断的依据,不见得百分百准确。如果他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他不见得会想到这一点。”
屈尧答应一声,立刻转身离开山洞。
而岳云飞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紧张。
因为白肩雕如果真的把车子开走,那他背叛岳云飞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至于什么粗心大意,只是岳云飞的借口罢了。
一个能瞬间想出办法,把岳云飞给坑了的人,又岂是粗心大意的人?所以,岳云飞很期待这个结果,但又很害怕听到噩耗。
大概三十秒后,屈尧走了回来。
他说:“云飞,你要不要猜一猜结果。”
岳云飞认真观察屈尧的表情,发现这家伙的脸就像冻住一样,眼神也很平静,根本无法藉此看出他的心情来。
既然看不出心情,自然也无法判断出结果。本就紧张的岳云飞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少废话了,我没有心情跟你玩什么猜谜的游戏,赶紧把话给我说清楚。”
屈尧嘟囔一声,说:“白肩雕没有把车子开走,看来他真和我们站在一块儿了。”
岳云飞想了想,补充道:“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这样做,迷惑我们。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接下来几天,岳云飞和屈尧在市区休息,偶尔会悄悄回市区看看情况,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而屈尧的那个仇家,也没有再到郊区来找岳云飞两人的麻烦。
一开始,岳云飞还挺高兴的,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岳云飞反倒闻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白肩雕离开之后的第七天,岳云飞站在山洞口,望着市区的方向说:“已经一个星期了,白肩雕没有信息回来,屈尧的仇家也没有动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白肩雕真背叛了我们,准备积蓄力量来一票大的吧?”
就在这时,岳云飞突然看到市区方向有一辆小车飞驰而来。
这车子是很常见的车型,看着并不显眼,车内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大概二十三四岁,是一个相貌很平庸的女孩子。而且,这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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