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脸上了。
现在她贵为邻国王后,卫卿还有什么能耐与她抗衡!
只可惜,这巴掌还没来得及落在卫卿的脸上,身后忽掠起一道风来,继而紧紧地截住了灵舒的手腕。
灵舒抽了抽手臂,奈何对方如铁箍一般。
灵舒不由怒极,看着卫卿身后出现的忠心耿耿的锦衣卫,叱道:“放肆!你敢拦本宫!”
她又瞪向卫卿,道:“卫卿,你想造反吗?!”
卫卿笑了笑,道:“公主见谅,锦衣卫听从大都督之令,我也为难得很。大都督总不能眼见着他老婆被别人打吧,你说是不是?”
灵舒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吗?满朝文武尚不敢得罪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卫卿淡淡道:“我自是知道,公主是乌斯藏王后,若是在这里受到了委屈亏待,乌斯藏便可借机发难,引发两国争端。”
灵舒道:“你既知道,还敢这么对我!”
卫卿抬眼,平静地看着她,道:“若真是两国争端,公主便没有了和亲价值,对于乌斯藏那边而言更没有了利用价值,到时以公主之血鼓舞三军,必能使三军气势大涨,也说不定。”
灵舒瞪了她半晌,而后阴狠笑道:“卫卿,你少唬我,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什么也不懂的灵舒吗?”
卫卿回头对锦衣卫道:“不得对公主无礼,退下。”
锦衣卫再退。
而灵舒那一巴掌,始终没能再扇下去。
卫卿重新给她诊了诊脉,道:“公主只是肝火旺盛,其余并无大碍。”
灵舒冷冷地拂开她,道:“既然你来了,那就顺便给祁岐公主再例诊一下吧。”
祁岐公主明艳动人地笑道:“让大都督夫人帮我看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这无疑是拿卫卿太医的身份来辱她。大都督夫人又如何,到了跟前,还不得跟奴才似的给人看病。
身后锦衣卫的脸色都变得非常冷厉。
卫卿淡淡然一笑,道:“身为太医,看病救人是我分内之事。既然公主觉得自己有病,那我看看也无妨。”
祁岐公主喝道:“卫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卫卿道:“不是有病才会看病么,谁没病也要看大夫的话,那不也是种病么。”
祁岐公主竟然无言以对。
然而,当卫卿一摸祁岐公主的脉象时,便挑了挑眉,道:“公主脉象虽显怪,但总的来说,似是喜脉。”
话一出口,别说灵舒,就连祁岐公主自己都愣住了。
祁岐公主当即失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灵舒却是一杯酒掷在地上,摔个粉碎,嫌恶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本宫,还说你与首辅未曾圆房,没圆房哪来的孩子!难不成是你偷人生来的?!”
祁岐公主面色发白,颤声道:“灵舒公主,我没有骗你,是真的……定是她,”她葱白的手指指向卫卿,“定是她乱诊乱说!”
卫卿道:“若我乱言,公主不妨再请太医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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