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不用怕,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云梦琪嗤嗤的笑出了声,“华晔,同样的话,你应该跟她们都说过吧。”
我一愣,一双魔爪到了云梦琪的胸前,’“你说错了话,我要惩罚。”云梦琪从我怀中闪出,风情万种的甩着头发,“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抓到我。”说完娇笑着跑进了屋里。我的小腹一阵发涨。
窗外月光如银,看着昏睡中的云梦琪,我把他身边的被子掖了几下,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屋子,一支烟拿在手上,我没有半点的睡意。
并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我不敢睡,我心里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夜深了,古城一片安静,波光粼粼的沱江悄无声息的流过,对着夜空吐出一串烟圈,“难道厚公子发了慈悲,不来骚扰我们了?”
还要想下去,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难闻的腥气从吊脚楼的下面飘来。
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该来的还是来了。
借着月光我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在木制的楼梯上爬满了幽兰色的蜘蛛,这些蜘蛛个头是普通蜘蛛的两倍,爬行速度非常的快。
毒蛊中的蜘蛛毒性很大,一但接触上,毒性就会从皮肤中渗透到血液里面,性命在几分钟内麻痹而亡。
褡裢中掏出朱砂和雄黄,搅拌在一起撒在楼梯的最上面。数百只蜘蛛停在了楼梯后面龟缩不前,朱砂和雄黄散发的气味是这些毒虫最害怕的,奇异的哨声响起,这些大肚子的黑色蜘蛛好像得到了指令一样前赴后继的往前爬去。
嘶嘶的声音,粘上朱砂和雄黄的黑蜘蛛都停止了爬行,变成了死蜘蛛,后面的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翻过这些蜘蛛的尸体向我跟前聚集。
目光扫向发出哨声的地方,一片漆黑,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应该是湘西二鬼的卑鄙手段。”
容不得我再多想,距离我半米的时候,一群黑色蜘蛛仰头吐出了一片丝网,丝网轻飘飘的往我身上罩去。
一但粘上毒蜘蛛的丝网,我就一命呜呼了,寒光剑对准丝网反手撩了过去,罡风流动,银光闪烁,蜘蛛网在空中停滞了几秒钟翻卷落在碉楼的木地板上面。
一股木材腐蚀的味道钻进鼻孔,木板上面出现了十几道黑色的瘢痕,我吹了一口气“好厉害的腐蚀物。”
手中的朱砂和雄黄再次洒出,红黄色的烟雾在散开,楼板上面腾起腥味,大部分的黑蜘蛛都成了死物。
哨声停止了,我退到了我和云梦琪休息的房间门口,三支避毒香燃起,避毒符贴在门扇的中间,呱呱呱,叫声震耳,我从木栏上面探头望下去,一排排的蟾蜍就好似仪仗队一样,蹦跳着跃到了楼梯上。
这群蟾蜍的外表煞是好看,一个个五颜六色,看到这些蟾蜍,我警告自己切莫让它靠近身体,因为越是颜色艳丽的蟾蜍毒性越大。
咚咚的撞击声,十几只蟾蜍已经在我的视线中露出了头,蟾蜍眼睛周围有一圈黑色突起,头顶和全身布满粗糙大小不等的疣粒,疣上都有黑棕色的角质刺。这些角质刺破裂之后就会喷出毒液。
快步走回房间,,在案几上拿起一瓶白酒,“让你们尝尝烧烤的味道。”在走出屋子,我的嘴里含满了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