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后说着林中天。
“我为什么要该,我感觉我现在脾气挺好的。”林中天一副期然自得的样子说道。
“总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大帅回来我们再来。”张孝准本来就一堆事情要处理,他可没心思陪林中天在这磨嘴皮子。
“找他一样的,相信我,这件事肯定和他有关。”宋教仁摇了摇头,指着林中天对张孝准肯定道。
张孝准还是一副不信的神色。
他不是小瞧林中天,就林中天这样子,打死他他都不相信林中天有这能耐。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因为他,但就凭林中天现在这狗尿脾气,他能在军中呆一天,张孝准都敢跪下叫林中天爷。
“怎么?不信啊,那咱们不妨赌一下。”宋教仁就知道张孝准不相信,所以引诱他。
站在一边的林中天不爽了,见宋教仁拿自己当货物,和张孝准打赌,不耐烦的道:“你们要赌出去赌,警卫送客,以后看清楚点,别什么人都往里放。”
警卫哪敢真按林中天的话送客啊。
一个是总理,一个是总参谋长,都是点点头都能决定自己下半生的人,巴结都巴结不上,怎么可能去得罪。
“行了,别为难他们了,要走我们会走,不需要你赶。”张孝准见林中天左一遍右一遍的催促警卫送客,也看出警卫的为难,便抬手阻止道。
言罢,张孝准便准备转身离去。
可是被宋教仁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还说别人呢,就你这脾气和中天还真挺像的。”
宋教仁调笑了下张孝准,而后才正经的继续道:“中天,你想干什么,我们不管,但你在这个时候又要兵,又要钱,这事是不是可以延迟一些时间,你也知道明年是关键一年,政府不能没有中天商行的资金,明年军队也要对西边和南边用兵,你看……”
“我能怎么看,我就一纨绔子弟,身无半职,你问我军政大事貌似是问错人了。”林中天现在算是听出意思来了。
他还真没想到林雄会这么干脆,这办事效率可以的。
此时林中天在心里犹豫要不要去给林雄陪个礼道个歉什么的,毕竟自己先前确实是有点过了。
宋教仁就知道林中天这孙子不会老实的,他这话一说,这事百分百跟他有关。但宋教仁还是装作不爽林中天的这番话,打算调笑他一下。“你这小子,是不是看你七叔我脾气好,你就任意而为,看样子我得去找你四叔聊聊天了。”
“少拿他来吓唬我,我这些年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林中天听宋教仁提到元武心头还真的一悸。
就在林中天说话当口,宋教仁附耳对张孝准小声说话。
张孝准还是不信宋教仁刚刚给他说的话。
宋教仁对张孝准使了个眼色,而后道。
“这件事我是会跟大帅汇报的,你也大了是该扔军中练练的,再一个,那件事要是跟你没关系的话也没什么,我和总参谋长会向大帅反应的,明年是军政关键一年,在这个关口,怎么能分散力量呢。”
“你敢,我跟你说,你要是乱汇报,瞎反应,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儿子,让你儿子今生就待在小日本。”林中天现在可是有底气说这话的。
昨天林子冲可是答应给他一只特别行动队的,而且也给了他一部分调用调查部资源的权利。
“他们都是你的兄弟,你爱干嘛干嘛,那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作为一个和林中天打交道多年的人来说,宋教仁深知该如何应付林中天。
以毒制毒。
林中天什么态度,就用同样的态度来应对他。
宽己严人。
林中天就是这样的人。
对待自己,那是能懒就懒,典型骄奢淫逸的代表。
对待别人,那绝对是高标准,高要求。
“我母亲就生养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姐妹。”林中天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包括葛天豹,他也没拿他当做兄弟。
顶多嘴上说说而已。
说说又不费劲,也不要钱。
又能拉拢人心。
何乐而不为。
林中天虽然浮躁,孤傲,惫懒,轻率,跋扈,刻薄,武断,自负,轻浮,幼稚,没有城府……
但他并不傻,也是知道收拢人心的。
毕竟,靠他一个人,那肯定是不行的,身边没有帮手,那以后绝对走不远,这一点林中天是深知的。
但对于这个度,他一直没有把握好。
这可能跟情商有关。
所以才导致现在很多人看到他都觉得他很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