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此言实在是过于谦虚了,师兄我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教师弟你的,说指点的话,师兄我就更不敢当了。”任泉难得抱了抱拳道。不过其脸上全是无奈之色。
任泉心想着:我还指点你,你要是早些年来还可以,你现在来,你这实力我是想指点也难啊!
“师兄你何出此言,想当年师兄年轻的时候可是无论与谁交战都是胜负五五而开。而且对手都是为不弱,由此可见师兄剑道造诣的深厚,还望师兄不吝赐教。”
但是朱晓凡那会相信任泉所说的,他见任泉不愿意指点,自然是以为任泉心中有所顾忌或者说自己的态度还不够诚恳。所以朱晓凡直接更是恭敬的,直接躬身抱拳请求道。
见朱晓凡如此,任泉大吃一惊,连忙用双手托着朱晓凡的手臂道:“师弟,师弟你别这样,师兄我,师兄我实在是受不起啊。”
朱晓凡依旧躬身抱拳,同时连连道:“师兄受得起,抛开任叔这层关系,师兄于我来说可谓是剑道上的前辈,师兄又怎会受不起呢?”
“也罢,也罢,既然师弟你已如此,那即使师兄我明知不敌你,也要与你切磋一二了!”任泉见朱晓凡态度坚决,心想着既然没办法拒绝,那就来试试吧。
“多谢师兄首肯!”一听任泉同意了,朱晓凡直接出言感谢道,那速度,就像生怕任泉不同意一般。
刹那后,二人相距不过一丈,朱晓凡居东持锈剑,任泉居西手无一物,双手背负。
还未动手,朱晓凡见任泉手上连把剑都没有,不由问道:“师兄,怎么不见你的佩剑?”
听朱晓凡问道,任泉微微一笑,道:
“师弟有所不知,师兄我年轻的时候带着佩剑但却基本上没怎么用过。自从会到衡山之后,我的佩剑便被我放到了衡山的祠堂去了。故而,不在身边!”
此时明明没有带剑的任泉,但是不知为何,就从他准备与朱晓凡切磋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远远看去,周身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而他整个人迎风而立,就像一把利剑一般。
朱晓凡听后,摸了摸手上的锈剑,道:“可是师兄这样怎能与我交战?要不我去祠堂将师兄的剑取来?”
一听朱晓凡准备帮自己去取剑,任泉不由急道:“师弟不可,我那佩剑在我年轻时随我闯荡江湖饮食了不少鲜血,剑身都是邪性。
而且我有一个规矩,剑只要出了鞘,就必须要杀人。而我们师兄弟自家的切磋,还是不用如此血腥。”
而观任泉的神情,朱晓凡自然知道任泉此话非虚,也不再多问,只是问道:
“那我也不可能有剑来与师兄无剑而战,不知师兄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任泉听后不由顿了顿,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转瞬一想,他直接道:“这个,不如我二人来一番剑道比拼如何?”
剑道比拼,剑道高手最直接的对决。
听着任泉提出剑道比拼,朱晓凡想了想,很是公平,立马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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