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盏茶的功夫,朱晓凡就被任泉拉着到了回雁峰的侧峰之上。
而这任泉的住所正是位于这回雁峰的侧峰之上。
不过他的处所实在不怎么讲究,就是几间竹屋,连个院子都没有,门一打开就是广阔天地。
立在远处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就根本注意不到此处还有几间屋子。说句文雅的可谓是与天地融在了一起,说句不好听了,那就是此处实在是简陋无比。
不过仔细想想这地方实在是不太符合任泉的性子啊,试想他这个热络的性格,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师弟莫要见怪,这房子乃是我年轻时宗门派人修建,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忙着为下面的弟子牵线,再加上我又爱呆在藏经阁,所以这地方有些不堪入目了。”
落地之后,本欲问话的任泉看着朱晓凡不解的样子。心中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故而直接开口解释到。
不过他这理由实在是惊呆了朱晓凡,但是想想倒也对,要是按任泉这个性子,让他一直呆在这种地方,好像也着实有点不靠谱。
朱晓凡摆了摆手,笑着道:“师兄哪里话,这几间屋子虽看着很是简陋,但是却隐隐有一种融于这片天地的感觉,看来师兄的剑道成就不低啊!”
任泉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想谈论武功、剑法什么的,直接叉开了话题。问道:
“师弟缪赞了,师兄我早已不碰剑,现在双手连剑都提不起来了。对了,师弟刚才欲说什么,现在快快道来,师兄我实在是急得不行了。”
而说话之时,任泉六领着朱晓凡到了屋子外的浅崖之前。
这屋子与浅崖之前是一处十丈见方的阔地。临近崖边也是有一处天然的石桌石凳,正好可以于那里观看这回雁峰的暮冬之景。
而且任泉想了想屋内的场景,实在是不能邀请朱晓凡到屋内去坐着。所以这天然的石桌石凳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听着任泉问话,朱晓凡叹了一口气,有些低落的说道:“师弟我是有些忧心之事,实在是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啊。”
在这大势之下,即使他是龙虎也得盘着、卧着。这种无力之感怎能让人不伤感?
任泉示意朱晓凡坐下,摸了摸下巴,顿了顿,问道:“哦?师弟是为何时担忧?不是姻缘,不会是为我衡山吧?”
“嗯。不过不单单是为衡山,更多的是我不理解为何朝廷硬要灭我武林啊!”朱晓凡点了点头,满脸忧愁的说到。
听着朱晓凡的话,本已坐下身来的任泉缓缓起身,叹了一口气,道:“唉!师弟你担忧的这些事,师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师弟,你可知明朝来过皇帝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借助过武林之力?你可知道元朝覆灭也有武林人士插手的成分?你可知元朝自立朝以来就想把我武林给连根拔起?你可知在历来各汉人朝廷立朝之初都多多少少倚靠过我武林?
但是他们哪一朝不是在站稳脚跟后就准备灭我武林?
师弟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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