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马屁,记得好,打得趣。这种后辈对于练了一辈子剑的任剑一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异类。
“孝敬任叔怎么能不用心!”朱晓凡笑着回答道。两年没见了,或许是人老了有些止不住时间,任剑一的两鬓的白发愈发多了起来。而且精神头也有点点欠。
“你小子,倒不枉我对你那么好。对了,你这次来衡山干什么?不会就是来给我送酒吧?”任剑一看了朱晓凡一眼,哈哈大笑着问道。
“我这不是想任叔你了吗?来衡山肯定是为了看你呗!”朱晓凡拿过木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衡山特有的苦茶,一边喝着一边答道。
“怎么这么苦?”不过茶才入口,朱晓凡就直接抱怨道。
“这可是衡山特有的苦茶,一年也没个多少斤,你竟然还觉得不好喝。还有,别没事诓我老人家,你来衡山到底是来干什么?”任剑一听着朱晓凡那本来很是诚恳的脸色突然被苦茶给毁了,不由白了一眼朱晓凡。
“嘿嘿,我来衡山任叔怎么也猜到了吧,而且我想还会有更多的人来衡山!”朱晓凡揉了揉嘴,然后嘿嘿一笑,将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子上然后缓缓的开口道。
“行了,我知道了!对了,我教给你的轻身踏雪无痕功和五岳剑法你练的怎么样了?”听着人朱晓凡的话,任剑一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下去。毕竟才见面就说那些晦气事,未免有些煞风景了。
“轻身踏雪无痕功已经大成,五岳剑法只剩惊、颤!”朱晓凡听着任剑一问武功的事不由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说到五岳剑法,朱晓凡还是有所保留,毕竟惊剑式朱晓凡还是有些不太熟练。
“这么快,你小子这天赋是真的不错啊!”一听朱晓凡就剩下和惊、颤二剑式了。就连这位剑法奇才也不由震惊了起来。
“那是,任叔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听着任剑一的夸奖,朱晓凡又有些没忍住莫不由大大咧咧的说了起来,那是想到的得瑟。不过其实朱晓凡的这种表情也只是在他熟悉和真真了解他为人的身前才会表露出来。
“不过你光说你任叔我可有点不相信啊!”见着朱晓凡的样子,任剑一心中有些无奈。其实他夸奖的话才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跟朱晓凡相处了那么多些天朱晓凡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
“那任叔要怎样才能相信?”朱晓凡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着难不成要不要跟他打一场?如果打的话自己到底该怎么打?这都是问题啊!毕竟这任剑一在江湖上那“南剑”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那是用实力打出来的!
“你说呢?”任剑一一边说着一边就盖好了酒坛。
“不是真要打吧任叔?你也知道我一向尊敬你,实在是有些下不了手啊!”朱晓凡看着任剑一的动作,不由面露难色。
“少来,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任剑一见着朱晓凡纠结的脸色不由有些好笑。心想着你小子我还不知道,
“咻~”正当时,任剑一话音才落,朱晓凡就抽出了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