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婆媳”和睦温馨的一幕,心中十分明白,上官澹澹是等到周书玲下楼才开始讲她那番话。
因为这里只有周书玲才会给她捧场,连周冬冬都知道澹澹姐姐除了烧水,基本什么家务活都不会干。
当然,刘长安也不会说什么,太后一大早地打了免费豆浆回来给你喝,如果还要哔哔的话,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两千年前赐死,两千年后的今天虽然无法赐死了,但是会用威严的眼神一直瞪着你,还是不要招惹她的好。
总之,有积极的行动,就应该给予积极的反馈,刘长安特地多喝了两杯豆浆以示赞赏。
“这个是什么啊?”上官澹澹有点怀疑地看着擂辣椒皮蛋,这个菜完全不是正常菜式的颜色,像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锤烂了胡乱搅合在一起。
“擂辣椒皮蛋,挺好吃的,不是他用来陷害你的什么东西。”周书玲打包票地说道,尽管周书玲也骗过上官澹澹吃血肠,但还是很得上官澹澹的宠信。
上官澹澹这才放心地尝了尝,点了点头,味道还不错。
“这个东西,像不像……”擂辣椒皮蛋就装在擂钵里,擂杵也放在里面,上官澹澹指了指,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于是看了一眼周书玲。
“啊……没有……它就是擂杵,它什么也不像。”周书玲慌慌张张地说道,怎么感觉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个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梦,今天大家就好像都知道她梦的内容,说话都好像意有所指了一样。
“它像我们以前的一种刑罚!”以人民为芥末的封建统治阶级头头终于想起来了,“制作一石臼是此钵的一百倍之大,将罪人投入其中,再以数人驱动一巨大木杵于臼中捣撞搅捶,初可闻人惨叫,叫声逐渐不可闻……”
“吃饭呢!”刘长安敲了一下上官澹澹的头,这是吃早餐,尤其是在吃擂辣椒皮蛋的时候能讲的事情吗?
周书玲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上官澹澹不是讲擂杵像刘长安,而周书玲就像擂钵之类的话就好了。
“朕由此生出了些许治理后宫的灵感。”上官澹澹一手摸着头以防备刘长安继续敲头,一边接着说道,“将来后宫之中可以做游戏,制作一巨大、柔软、舒适,内壁用棉被贴服的大钵,把小玲、雅雅等人投入其中,以刘长安为杵,用朕的头发发绑着他投入其中捣撞……”
“捣撞……捣撞……我让你捣撞!”刘长安拿着快子就捣撞搅捶上官澹澹的头,“不好好吃饭,尽讲些乱七八糟的!”
上官澹澹“呀呀”大叫了几声闪躲,干脆坐到周书玲旁边去了,对于刘长安的强烈反对不以为然,男人都是这样,嘴里叫喊着不要,到时候就是玩了还要玩。
此计甚妙,上官澹澹决定找竹君棠商议,制定和执行这类计划,竹君棠的积极性高涨得能原地起飞。
(残血周冬冬认真补血中整个早餐期间都没有存在感)
吃完早餐,周冬冬和陆斯恩去上学,上官澹澹照例在小区里晃荡,准备和她的朋友们商议下今天是窝在谢婶子的小卖部里打牌,还是到处寻找新的资源领取地点。
刘长安和周书玲一起走向宝隆中心,短短的一段路,却总是让周书玲嘴角微翘,只是今天凉凉的晨风中多了些桃红绿粉的颜色,染在了她原本白皙柔润的脸颊上。
小妇人温婉而妩媚的神情,让街坊邻居们都感慨,去年还起早贪黑的早点摊老板娘,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
当初看她经营着早点摊,时不时地撩一下头发的样子,也是有些传统良家妇人特有的贤淑动人气质,但现在多了那股子润润的柔媚,让早就认识她的人,都有点挪不开眼睛了。
两个人在宝隆中心楼下分开,刘长安还是要去赶竹君棠上课。
别看昨天晚上梦里边她答应的好好的,但是竹君棠很有可能以那是“梦话”为由而狡辩出若干逃课旷课的道理出来。
和竹君棠当然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她一张嘴就全是歪理,只要直接把她赶去上课就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用说。
“三小姐还没有醒来呢。”看到刘长安,仲卿略微有些扭捏,随即神色如常地看着他,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些不清不楚的风情在脉脉流转。
“还没有醒来?”
“嗯,一直在说梦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叫也叫不醒。”仲卿继续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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