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全是愤怒,“来人,将其打入天牢!”
侍卫立即从外边走了进来道:“喏。”
说罢立即将董贵妃给打入了天牢,“哈哈哈哈哈……”
可恶!以为只要将她打入天牢后就什么事情皆无了吗?不可能,可是如今的她该怎样逃出去?一想到了此处董贵妃那便是心急如焚。
睡梦之中好似闻到了一股让他熟悉的气息,纪楚含总以为自己死了的,可是他的命居然是如此大,脸色苍白如雪,全身瘫软躺在床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待他睁开双眸以后,便瞧见一个男子走了过来,乍一看自然不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还以为是什么皇上向外求医过来的郎中。
但这个男子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眼底中透着担忧,与交际,男子为其号脉道:“太子殿下如今的身体已大好,但还需多多静养。”
说罢便要离开,纪楚含薄唇轻启道:“你可否还记得昔日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也是穿着一身男装出现在本太子面前,如今亦是,只是如今的你却,易了容,但却也无法阻止本太子的心。”
“殿下,你认错人了。”江词将这话说得如此慢。
“你是本太子的太子妃,本太子又如何认错?如今你还不得与本太子相认了,你可知本太子如何想你?难不成待你替本太子治好病以后,你便离开本太子吗?词儿,你从来都不是如此绝情之人。”纪楚含道。
江词自觉没有再遮掩的必要,于是便将面具掀开,转身对上了纪楚含的双眸,江词立即扑向了纪楚含的怀里,“你的伤本来就还没有好,你为何还要如此激动?你为何如此傻,你怎能当真放弃太子之位?”
纪楚含眉头紧皱:“词儿,若是不能与你厮守,本太子要这全世界有何意义?若是能不要这太子之位,便能与你共闯天涯,本太子甘愿放弃太子之位。”
江词立即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可你让我如何是好?皇上不是要废了我吗?废不废都是那一句话的事情,而有的时候,就连你都做不了主。”
纪楚含将吻落在了江词的额头上,江词对纪楚含道:“切莫动不动说不要太子之位的话,若是皇上当真有情的话,他便不会太过为难我,但若你以太子之位相要挟的话,你当真以为他会放我一马?怕并非能够让你得偿所愿,相反他会更迅速想要赐死我罢。”
不知为何她江词已对自己如此没信心,纪楚含将江词拥入怀中道:“他若当真赐死你,本太子并不介意随你而去。”
江词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心里也便是跟着心里一紧,就在此刻薛铭宇刚好看到纪楚含亲吻着江词,二人如此暧昧的举动,深深刺瞎了薛铭宇的双眼,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纪楚含突然将眼神落在了薛铭宇的身上,立即将江词推开,“词儿,你和铭宇……”
纪楚含一想到他们二人有可能在一处,心中血气上涌,薛铭宇立即走了进来道:“你切莫激动罢,你如今不得随意激动,若不是在下,太子妃如何进来?”
“那,那你们是如何见面?你不是说不会回来了吗?”
一瞧见薛铭宇,让他如何不激动?江词道:“它日我已心灰意冷,便一直向江南那边走去,刚好在江南遇到瘟疫,于是我便在那边行医,两个月后这才遇见薛铭宇,这样我们便见面了。”
“那你,你们……”纪楚含眼里全是怒火,但全身感觉不舒服。
薛铭宇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有必要消失。”说罢便当真离开。
“谢谢你。”江词道。
薛铭宇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但笑容里却是充满了苦涩,转身就消失在他们二人面前,只是提醒道:“记得你们若是要做什么事情,应该带上门。”说罢当真替他们带上门,然后就离开了。
江词:“……”
如今的纪楚含就是一只病猫,如何……一想到了此处,江词的脸上爬满了红云,纪楚含立即拉住了江词的手道:“词儿,你们到底有没有……咳咳……”
江词吻住了纪楚含的唇,眼泪流得更加的厉害,“没有,我与他只不过是一同行医罢了,再者,若不是他陪着,我又如何进宫?若是不易容,宫中的人唯恐将我带进死牢罢,我又该如何为你医病?”
此时的纪楚含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方才那个吻上,半日这才回过神来,这样的解释好似有些道理,纪楚含道:“词儿,你别离开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