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得有点多吧,真的不要我留下?”
“走。”
“好。”
许星梨干脆地答应,转身走进浴室,拿起自己的衣服便往外走去。
赤着的嫩足从他视线下走过,在地板上踩出浅浅的水印,一步一步离去。牧景洛坐在那里,呼吸猛地一滞,砸了手中的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床上,翻身覆上,双手死死按住她的细臂,低眸狠狠地瞪向她,“许星梨,你还想折磨我多久
?”
“……”
她毫无抵抗地躺在那里,浴巾微散,长发散乱,一双眼沉默地看着他,那么能刺人的一个人,也不过是这么瘦的肩膀,水汽还攀在她皎好的脸上,竟衬出几分脆弱感来。
看着她,他的目光渐渐变了,呼吸变得紊乱,想要离开,双手却放不开,反而握得更紧。
“牧景洛。”
她低声唤他的名字,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牧景洛喉咙一紧,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很小的一张脸,都不及他的手掌大,指尖触到温软的肌肤,他的眸光迅速暗下来,哑着声道,“我大概是真醉了。”
满是无可奈何。
话落,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刹那间,呼吸心跳全乱了。
牧景洛算是明白了毒罂粟的危害,从一开始就不能沾,一旦沾了,怎么躲怎么戒都没有用。
他几乎是发泄般地吻着她,报复地袭卷一切,疯狂地索取着……
许星梨躺在那里,身体微微发颤,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被单。
几年前在酒店的一幕再次在眼前重现。
她的呼吸都在发抖。
牧景洛没有注意,只当她是同自己一般情动,吻着她唇的动作顿时温柔许多。
不多时,她身上的浴巾被揭开……
……
翌日,厚重的遮光窗帘让卧室里一片昏暗,令人忘却时间。
许星梨在牧景洛的怀里醒过来,看着横在身前的臂,人顿时有些恍惚,她推开他的手,却瞬间被搂得更紧。
温热亲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牧景洛侧身低眸看她,眸光温柔清明,唇角勾着淡淡的弧度,“早。”
竟是醒得比她还早。
许星梨看着他,目光顿了一秒,才道,“早。”
见她一副有些迷糊的样子,牧景洛低笑一声,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起床,带你去吃饭,吃完我们好好聊聊。”
语气宠溺无比。
许星梨有些不大适应地看着他,牧景洛已经拿过衣服盖到她身上,坐起来去拿自己的衣服穿。
许星梨从床上坐起来,把衣服穿上,想到什么,她拿过手机,开机。
昨晚关机后,崔曼梦又打了很多未接电话。
还有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图片消息。
许星梨点开,对方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中,她爸爸的墓碑已经成为一地碎石块,照片落在一旁,泥土盖住微笑的脸。
“……”许星梨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的手死死握紧,青色脉络都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