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张铁柱也渐渐的沉默了下来。顺德那张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了几分血色,透过惨白的月光也能够依稀见得他脖子处那道恐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至少三成。
血肉,经络,在那透明的医疗胶水中缓慢的生长着,相信很快顺德就能够彻底的恢复过来。
看到眼前这种状况,张铁柱提着的心也是放了下去。雨人族的死士虽然厉害,可是在怪物们的协助下,却也显得极为弱小,尤其是大怪,看着笨拙无比,可速度却快若闪电;那些家伙想要集火攻击它,也根本打不着。
“唐逸,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经受我们雨族最残酷的刑罚而死。”阿飞咬牙说道。他跟唐逸交战数个回合,竟然奇迹般的发现,对方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反倒是越战越勇,实力仿佛就像是在层层的递进一般,这种发现让阿飞的头皮都不禁的有些发麻起来。那双绿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寒冷的杀意。
如果说刚才的他并没有想过要将唐逸永远的留在在这里,但是现在,他便恨不得将这个家伙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阿飞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恨意的究竟是为什么才会产生的,但是有点能够肯定,这绝对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阿飞无法忍受那些比自己强大的人,尤其是唐逸,作为特战小组的一员,唐逸的实力永远都是最强的,稳压他们一头,准确的来讲,这支队伍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却唯独不能够没有他。
唐逸就像是这支队伍的灵魂,大脑,没有了他;这支队伍将溃不成军,甚至变的不堪一击,毫不起眼,现在这支队伍之所以被冠以那么多耀眼的光环,一切都是因为唐逸的缘故,他的实力,才是这支二十人小队最大的底蕴。
有种东西叫做嫉妒,嫉妒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能够将一个人的内心完全的给扭曲掉,把那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阿飞就是一个嫉妒患者;因为出身的缘故,他几乎嫉妒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虽然这种嫉妒跟落寞,在最初的时候仅仅只是极为平淡的,可随着时间推移,当他看到更多不公平的事情,感受到更多人情冷暖时,嫉妒便升华成了仇恨,莫名的仇恨,这种心态也叫做厌世。
“呵呵。说这种大话,难道就不怕闪到舌头吗?想要把我大卸八块,先把我打败再说。”唐逸嗤笑的一声。
阿飞的实力跟他相差无几,唯一的优势就是铜皮功,这种恶心的功法加成极为恐怖,有点像是少林的十八罗汉,浑身上下,就连裤裆都是硬邦邦的,拳头打在上面,那种感觉剧好比打在十米后的墙壁上。
这让唐逸感受到那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距离感,不过他相信这种功法绝对只是短暂的,不可能真的改变掉这家伙的皮肤跟肌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就只能够沦为一个四肢僵硬的雕塑。
“唐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别以我抓不住你,就拿你没辙。你这样挑战我的底线待会儿所要承受的痛苦,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阿飞面色阴沉,哪怕夜色浓稠,也依然能够透过惨白的月光,看到他那张黑的宛若猪肝似得脸。
他在力量上兴许能够碾压唐逸,可是在速度上却完全不是唐逸的对手,哪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触碰不到唐逸的衣角,这让阿飞都快要疯掉了;憋屈,用语言都难以形容的憋屈跟愤怒。
这就好像唐逸在戏弄他一般,青眼宝石跟他融合,将他的负面情绪全部都无限的放大了,别人的愤怒或许只是普通的愤怒,他的愤怒却是滔天的愤怒,哪怕是一点不爽的小事,也能够彻底的激怒他。
更何况是唐逸这种赤果果的戏弄,一次又一次的躲避,偷袭,搞他都要疯掉了。可尽管如此他也奈何不了唐逸。
“真想不通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我就非得站在原地给你打不成吗。你有你的优势,我也有我的优势。”
唐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眼前的“阿飞”似乎还真的找不出半点李飞的影子。他皱了皱眉头,双手合十,一柄由气流凝聚而成的刀刃便凭空显现在他的手掌当中。
他嘴角掀起一抹狠辣的笑容,喃喃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跟我正面对决,那就试试吧,看看究竟孰强孰弱。”
“嗤。”阿飞看着迎面而来的唐逸,那阴沉的脸庞上也是不由的浮现出几分阴谋得逞的意味,他本身也属于灵敏型的武者,但是由于铜皮功大圆满,体内的根骨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从而导致他关节的运作不如平时那么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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