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距离,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思伦主动地向乔亦伦伸出手,想要他抱抱自己,得到他的许可已经让乔亦伦大喜过望了,别说小思伦还这样主动的让自己抱。
乔亦伦伸手,稳稳地接过思伦,那一刻眼泪滑落,,他止不住亲吻着儿子的脸,想感受着内心的震撼,看着这个小人儿,乔亦伦满心愧疚,对儿子,对子沫,对他忘记的所有人感到愧疚。
等待子沫醒来的时间里,邵志威和乔亦伦讲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包括他怎么出事的,
但是乔亦伦却还是一头雾水,毫无进展,那些事情,忽远忽近,总是无法清晰地完整起来,他蹙着眉头,有些心急。
“别急,我相信,子沫醒来后,一定会让你记起以前的所有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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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伦,亦伦,你别走,求你别走,别…走”迷糊中的夏子沫意识还处在混沌之时,伸出双手,胡乱挥舞着,像是要抓住怎么东西,却又抓不住一样,脸上的表情惊恐,肌肉也收缩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她说出来的话,邵志威幽幽地看了看她,替子沫提提被子,并掖好被角,回头转向乔亦伦,朝他点点头,便抱着思伦出了病房。
乔亦伦倾身上来,拉着子沫的双手,喃喃地说道:“子沫,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再也不走了,你快醒来,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快起来告诉我,这两年你是怎么的,子沫!”
乔亦伦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眼泪滑落时,滴在了子沫的指腹上,湿润润的,由温热变得冰凉。
耳边的熟悉的声音,和那一声声轻轻的呼唤,让夏子沫逐渐清醒,她太想醒来了,她太想挣开眼睛,看看他,几百个日夜的相思成疾,只有他才是解药!
被握在自己手里的柔软的手轻微地动了动,乔亦伦惊喜地望向床上的子沫,果然,子沫慢慢地挣开了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停在了他的脸上。
“亦伦,我这是怎么了?”子沫明明记得自己和他上相遇了,然后他说了对不起,自己就有些发怒地说了很多话,后来就不知道了。
“对不起,子沫,是我让你受苦了,我发誓再也不让你受苦了。”乔亦伦一把揽过子沫,将她瘦弱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被这突入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瞬间,夏子沫便环住了他的身子,她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久得都快要放弃了,久得心都不知道疼了。
“亦伦,咱们的儿子……”
“咱们的儿子叫思伦,意思就是思念亦伦,对吗?”
“你见过儿子了?”子沫很惊讶地松开了他,露出一丝羞涩,他想亲口告诉他的,但是自己却无故昏迷,带着歉意的笑笑,红着脸。
看着这样子的子沫,乔亦伦的心猛地抽动了,那么熟悉,那么情动。
乔亦伦身体的本能地、让他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子沫的唇,吻上这软软地糯糯的唇的那一刻,他的神经跳动了几下,脑海里的画面猛烈地跳动,一个接一个,一个推着一个,完完全全地跳出来,像是电影在倒带,那一张行熟悉的面孔,一张张昔日的笑脸,一幕幕昔日的场景,画面,还有那些能触动自己灵魂的声音,全都跃出脑海。
“子沫……”乔亦伦微微松开她的唇,轻唤几声,接着便又吮吸住她的红唇,又是一阵纠缠。
原来他的记忆恢复所需要的介质,就是与子沫的一个吻,吻住她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跃然眼前。
子沫回应着,深深地缠住他,不放开,两年多时间的思念与担忧,痛苦与内疚折磨得她快要失去心智,此时,她不舍得在放开他。
时间恍如隔世,乔亦伦紧紧地拥着夏子沫,子沫脸上两行清泪,是高兴,是幸福,找到他就是幸福,他活着就是幸福,对于她而言,就是这样。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乔亦伦伸手,将贴在子沫脸上的发丝别再耳后,指腹轻触她的脸庞,声音温柔至极。
“对不起,我不该忘记你,忘记家人,忘记大家,但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你的名字,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更无法回家。”
听着乔亦伦的述说,子沫更是心疼地抱抱他,轻声说:“对不起,是我没能及时找到你,对不起!”
病房外,思伦时不时地望着房间的门,心神不宁地样子,找到乔亦伦,邵志威很开心,他知道,子沫终于可以幸福了,子沫的幸福是乔亦伦,而自己的幸福便是子沫幸福。
“小思伦,妈妈终于有人照顾了,志威叔叔也算放心了,咱们的思伦也有爸爸疼了。”
话里有些许惆怅,但更多的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