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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沫!”乔亦伦上前,想要抱住她,夏子沫却闪开了。
乔亦伦落了空,显得很尴尬,她是当真要和自己断了?真的要保持距离了吗?
乔亦伦为何那么难过,心里空落落的!
鲍宇敲响房门,乔亦伦示意夏子沫扶着自己去开门,看着鲍宇拿着拔罐的器具站在门口时,乔亦伦才知道,子沫时在给鲍宇打电话。
他看向子沫,子沫没有理会他。
鲍宇觉得气氛很奇怪,不便久留,转身告辞。
子沫熟练地为乔亦伦做拔罐准备。她显示打来热水,替他下干净受伤的脚踝,然后擦干水分。然后检查每一个器皿是否完好。
子沫摸出针,在酒精里消好毒,轻轻地按压着受伤的脚踝,找到积了淤血地位置,然后就要扎下去。
乔亦伦吓得哇哇叫:“啊!啊!子沫,子沫,你停下,快停下。”
“怎么了?”
“会不会很痛,你就这样扎下去。”乔亦伦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道。
“不痛,像蚂蚁咬一样,一下就好了。”夏子沫忍住想笑的冲动,堂堂一个乔亦伦,连扎针都怕。平时那么硬朗,哈哈,原来也是草包虫。
夏子沫揉揉他的脚,好让他放松,不然扎上去会很痛的。趁着乔亦伦不注意,子沫熟练地扎下去,一连扎了几下,然后才停止。
“哇,夏子沫,你是不是报复我?”
“无聊,你就当是吧!”子沫不在理会他,赶紧拔罐。
她将蘸着酒精的棉球点燃放进玻璃器皿中,然后倒过来盖在扎博得地方,只见玻璃灌里燃烧的酒精棉球一会就熄灭了,然后就是针扎的地方往外渗出了血,乌黑乌黑的。
长这么大,乔亦伦第一次拔罐,他还这么糗,而且是在夏子沫面前,他真是不想活的心都有了!
脚踝处拔罐不容易稳,所以一点不能动弹,这个时候的乔亦伦只得乖乖地听话,就算脚背被扯得很疼,也不敢动一下。
“夏子沫,看你脾气不怎么样,医术还是可以,这些事情也难不倒你!”
“这些都是入门的小儿科了二少爷,你是讽刺我还是真的想夸我?”
原本想拍马屁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不曾想拍到马腿上,还被马踢了。乔亦伦真想撞墙。
大概十五分钟后,夏子沫去下了玻璃罐,然后擦干叫上的血迹,就让乔亦伦躺下休息一会。
“你先躺一会,过十分钟我再给你清洗血迹,然后上药包敷患处。”夏子沫说的很专业,乔亦伦只有照做的份。
每当看到他认真地样子,乔亦伦都看很出神,有时候也会招来夏子沫的白眼。不过即使是白眼他也喜欢,好过她不理会自己。
“夏子沫,你真的打算跟我保持距离?”乔亦伦还是不死心,他不信子沫对自己没有感情,她不会这么淡定地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嗯,是啊!要不然呢?”夏子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乔亦伦,声音冷静地出奇,仿佛说的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乔亦伦屡屡受挫。
“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所以,我也不信你能做的到和我保持安全距离!”乔亦伦邪魅地笑容让夏子沫警觉起来。
她站起来,想要离他远一点,可是乔亦伦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我不信你能对我视而不见,反正我是做不到,所以我也不会答应和你保持距离。”
“乔亦伦,你混蛋,你明明答应了要和我保持距离的,你骗子。”夏子沫伸手捶打着乔亦伦的胸口,乔亦伦捉住她的手,嘴唇覆盖上她的红唇,仍由她使劲地捶打。
一切都无法定论,特别是在感情面前,谁也说不了大话,夸不了海口,包括乔亦伦和夏子沫。
“你的脚!”子沫偷空透气,提醒着乔亦伦,而乔亦伦的回答让她哭笑不得。
“等我们做完想做的,脚都不痛。”说完,又霸道地吻上来。
夏子沫只觉有一群乌鸦飞过头顶......
“二少爷,今天就当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吧,我不能在和你这样下去了,对我们都没好处!”子沫捧着他的脸,泪眼迷茫地看着他,有些事情他们不用明说,心里都清楚。
“你是为了我订婚的事情而故意疏远我,是吗?”
“别问了,一切都是命运,我们无法改变,请你尊重我的决定吧!算我求你。”子沫哀求的眼神望着他,有一些不舍,又有一些无奈!乔亦伦乱了!
“子沫......”乔亦伦感觉这就是告别,虽有不愿,但却无法反驳她的话,如果他继续强留,是不是太过分,太自私了?
他以无声作为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一切只能化着对彼此的不舍!他们肆意地亲吻,紧紧地相拥,尽情地缠绵,好像是要让时间停止在此刻。